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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 第090章、结拜兄弟[1/2页]

    时值入夜时分,武天骄和剑后行走在大街上,为了不引人注意,剑后特地的乔装打扮,换上了天蓝色的男装,宛如二十多岁翩翩美男子,眉清目秀,玉面朱唇,俊美绝伦,为了更逼真,特地在腰间佩悬着柄长剑,像极了行走江湖的青年剑客。

    她和武天骄这对俊男出现在武图镇大街上,自是引得行人纷纷注目,惊叹不已。甚至于有不少的少女妇人向他们大抛媚眼,令他们大感吃不消。

    武图镇是大填,也是古填,历史悠久,有着近千年的历史,规模之大,比之般的小县城,也不逊多让。街道宽敞,店铺众多,即是入夜之后,街道两旁叫买叫卖的小贩,也是不少。

    武天骄和剑后在大街上闲逛了阵,来到了处十字街口,算是全填上最热闹的所在了,这里有着家酒菜馆,叫做武图大酒楼,五间门面,是武图镇规模最大的酒楼了。

    两人并不饿,但走得累了,便进酒楼歇歇。他们刚跨进大门,就有名伙计迎了上来,哈着腰,笑脸相迎,道:“两位公子爷大驾光临,请高升步,楼上有雅座。”

    登上楼梯,只见楼上灯火通明,差不多已有七成座头,虽然号称雅座,食客们依然纵酒谈笑,人声嘈杂。名伙计看到上来的是两位衣冠楚楚的少年公子,连忙趋了过来,陪笑道:“二位公子请到这边来。”

    他引着两人来至处靠窗口的桌子,拉开板凳,说道:“两位公子爷请坐。”

    这靠窗口的位子,可以凭栏看到街上景色。伙计送上茶水后,匆匆走了,过了好会儿,才回转,递上份菜单,问道:“两位公子爷用点什么?”

    武天骄看那菜单又破又脏,还沾有灰尘,像是刚在柜台底下找出来的,不禁皱了皱眉。伙计也甚不好意思,尴尬地道:“两位公子爷,实在抱歉,因为本填里很少有外来的豪客,客人最多也就要几样普通的菜,很少用得着菜单,因而……”

    武天骄摆了摆手,倒是毫不在乎地接过了菜单,翻开看了下,然后丢回给伙计道:“这单上的菜每样都来份好了。”

    伙计听了哈腰苦笑道:“公子爷,小店从没有贵客光临,事前也不知两位会光临,未作准备,这单上的菜肴有半都未准备

    ,还请公子爷见谅。”

    武天骄笑道:“那就捡有的做好了。”

    伙计大喜,连连应是,但顿了顿,又道:“起做了送上来,两位用得了吗?就是用得下,这桌子也摆不下。”

    武天骄剑眉挑,不耐地道:“叫你做就做,好吃的我们会留下,不好吃的放过边,照样算钱,你放心好了,少不了你们个子儿钱的。”

    伙计接到这种豪客,自然喜出望外,连连躬身答应着去了。武天骄和剑后进门后,已经引得座客注目了,再加上武天骄的大出手,更引起阵窃窃的私语,剑后不由嗔道:“天骄,你这又是干什么呢?有钱也不必这么样的花用呀!”

    武天骄笑道:“您尽管放心,反正我掏钱,难得我们下馆子,我得好好的请您大吃顿。也就是这种小地方,要是在京城,我请您去最顶级的酒楼!”

    剑后大翻白眼,对这样的败家子,她只能无语以对,无可奈何。

    很快,厨房里的菜道道地送上来。武图镇虽是大填,但与帝国京城相比,只能算是个小地方,对于见过世面的武天骄和剑后而言,端上来的菜实在没什么可称道的,只不过鸡鸭鱼肉而已,摆了桌子。可口的却实在不多,倒是这地方的鲤鱼还很肥嫩,勉强可以尝。

    他们的桌上摆不下,就搬到旁边的空桌上,由于来了这么两位豪客,酒楼中的生意也好了起来,多半是为了好奇,前来瞻仰下这两个出手大方的豪客。

    这时,从楼梯口走上来位头戴冠巾,书生装束的青衫少年。这少年看去不过二十来岁,生得玉面朱唇,眉清目秀,样貌甚是俊美,手中还握着柄白玉为柄的折扇,顾盼之间,潇洒已极。

    青衫书生上得楼来,他明亮的目光朝四周略打量,眼看楼上食客,尽是些商贾俗人,敢情只有武天骄和剑后袭蓝衫,斯文俊雅,因此脚下不期而然朝武天骄这边走来,就在左首张桌子落坐。

    伙

    计慌忙趋了过去,哈腰道:“公子爷要些什么?”

    青衫书生把手中折扇缓缓放到桌上,抬目道:“你去叫厨下拣拿手的酒菜做几式来就好。”

    伙计又道:“公子爷要什么酒呢?”

    青衫书生随口道:“拿你们最好的酒上来。”

    待伙计退去之后,青衫书生手托着茶盏,回过头来,冲着武天骄笑了笑。

    武天骄见这人年岁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却生得玉面朱唇,眉清目秀,极为俊美,好像在那里见过,不觉朝他多看了眼,不由心中纳闷:“我和他认识吗?我怎么会觉得他熟悉?”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位青衫书生?正当武天骄疑惑之时,那青衫书生忽然站起身,走了过来,朝两人拱拱手道:“二位兄台请了。”

    武天骄见人家出声招呼,也赶紧站了起来,齐拱手道:“兄台请了。”

    青衫书生朝武天骄含笑道:“方才我上来之时,见到兄弟觉得好生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不知如何称呼?”

    武天骄忙道:“在下武天骄,兄弟方才看到兄台,也有似曾相识之感。”面介绍剑后道:“他是兄弟的大哥……”

    “风飞扬!”剑后忙起身接口道,并向武天骄瞪眼,颇有恼怒之意。

    青衫书生俊目瞧了剑后眼,抱着拳道:“原来是武兄弟、风兄弟,幸会!幸会!真是幸会之至,兄弟林傲……啊!哈哈,我想起来了,我曾在京城见过武兄弟,对武兄弟可是仰慕之极,可惜失之交臂,没想到今晚又会在这里和武兄弟相遇,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可谓巧极!巧极啊!”

    武天骄心头咯噔下,暗道:“我怎么想不起何时在京城见过他?”但因对方人品俊逸,言谈不俗,便问道:“林兄只有个人吗?怎不请坐下来,和兄弟同席,也好畅聆雅教,不知林兄意下如何?”

    林傲目中异采闪动,欣然道:“兄弟方才说过,从京城见过武兄弟之后,对武兄弟有失之交臂之感,武兄弟说的,正合兄弟之意,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着,果然在两人横头坐了下来,回头吩咐伙计要他把自己桌上杯筷和叫过的酒菜都送到这桌来。

    伙计唯唯应是,把杯筷和茶盅起送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楼梯口走上个瘦小老头,他在楼梯口站停下来,耸着双肩,瞪大双鼠目,向四下骨碌转,就举步朝三人桌上走来,就在方才林傲坐过的位上坐下,朝着

    三人裂嘴笑道:“就这里坐吧!”

    这回大家看清楚了,这人生得獐头鼠目,酒糟鼻,把山羊胡子,又耸肩,又缩头,生相猥琐,身衣服也穿得不合身,胸前衣扣几乎都扣不上,两只衣袖也又小又短,露出了大半截又黑又瘦的手腕。

    这样个人,上酒楼来,当然不会受到欢迎,连堂倌也没跟着过来。

    武天骄这边酒菜陆续送上的差不多了,他倒好像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有三个人同席般,菜肴之丰盛,就是他们三个人也是绝对吃不完的。

    酒是上好的龙雕,林傲伸手取过酒壶,替两人斟满了酒,然后在自己杯中也斟满,举杯笑道:“萍水相逢,见如故,兄弟先敬两位杯。”说罢,饮而尽。

    武天骄举杯笑道:“林兄,咱们应该是见如故,这杯应该兄弟敬你才对。”也饮而尽。

    剑后见了蹙额道:“天骄,你们见如故,我……可不善饮酒,不陪你们喝。”

    林傲大笑道:“对!对!兄弟和武兄弟应该是见如故,咱们应该干两杯才是,风兄还是第次见面,就喝杯好了。”说话之时,又给武天骄和自己面前斟满了酒,举杯喝干。

    武天骄看他虽是个书生,却是生性豪迈,也就和他又干了杯。

    邻桌的酒糟鼻小老头看着他们于杯,酒糟鼻掀动,向空闻了闻,咽着口水,说道:“喂,伙计,我老头子已经坐了半天,难道你们没看到吗?”

    伙计这才懒洋洋的倒了盅茶送上,站着没有作声。

    小老头拿起茶盅,喝了口。在嘴上咕咕的漱了几口,才伸伸脖子咽了下去,两颗小眼珠翻,望着站在旁的伙计说道:“你怎么没问我老头子要吃什么?”

    伙计瞧着他付穷相,很可能身无分文,便冷冷的道:“你要吃什么?”

    小老头没有作声,伸手在腰间钱兜中掏摸了阵,才摸出十几枚金币,,他枚枚的摆在桌上,拍着桌子,尖声叫道:“你当我老头身无分文,付不起酒帐,我这金子都是假的吗?”

    伙计看他摸出大把黄澄澄的金币来,早已看傻了眼,连忙哈着腰陪笑道:“您老误会了,小的方才不是问您老要吃什么吗?小的站着就是等候您老吩咐的。”

    “这还差不

    多。”小老头轻哼道,举起乌爪般又黑又瘦的手指,又枚枚的掂着金币,收进钱兜,才伸手朝三人桌上指,说道:“照他们的样,给我做来就好,酒要先送来,好润润喉咙。”

    武天骄点的菜,十分丰盛,已经摆满了三桌,就算三个人也吃不完,小老头要照他们的样,只有个人当然更吃不完了。但伙计看了小老头身边有的是金子,管他个人吃得完、吃不完,口中连声应着;转身飞快的吩咐下去,这回他脚下勤快了,很快就送上壶好酒。

    小老头赶忙抢着接过,倒了杯,举起酒杯,自言自语的道:“会生,两回熟,来,来,你已经等了好几天,小老儿敬你……咕……”口就把酒喝干。

    武天骄听他自言自语的跟自己敬酒,不觉抿抿嘴,几乎要笑出声来。

    小老头手斟酒,手举杯,又道:“可惜这里没有花令,醉折花枝当酒筹,行个令儿,也挺雅的,要行令,就得有个令主,老头子这桌只有光棍个,看来这酒令就行不成了,来,来,喝酒……哂……”又干了杯。

    武天骄听得奇怪,悄声问剑后:“风……什么叫做酒令呢?”

    剑后道:“如果有几个朋友起喝酒,就可以出酒令了,譬如每个人说句诗,规走诗中要带个花字,这句诗的花字在第三个字中,数到第三个就要喝酒,由他说句诗,看花字在第几个字上,就是几个人喝酒,这样直轮下去。”

    “对,对,”小老头接口笑道,“这就叫花令,出令的人就是令主。”

    林傲淡淡笑道:“武兄弟,咱们喝酒。”

    这时小老头叫的菜,也陆续送上,小老头拿起酒壶,对着嘴咕咕的阵狂喝,砸砸的嘴角,尖声叫道:“喂,伙计添酒。”

    口中叫着,他双手端过盘菜肴,举筷就夹,往嘴里猛送,菜送进嘴里,他几乎连嚼都不嚼,口就吞了下去,盘菜肴,就像风扫落叶,只几筷就盘底向天。

    伙计送上壶酒来,小老头接过酒壶,就对着嘴狂喝,这壶酒堪堪喝完,第二盘菜正好送上,他放下酒壶,口中朝送菜的伙计说了声:“添酒。”

    又用双手把菜肴移到面前,落筷如风,往嘴里猛送。

    他简直和送菜、送酒的伙计配合得天衣无缝,伙计送酒来的时候,他正好把盘菜吃完,伙计送菜来的时候,他正好把壶酒喝完,吩咐着“添酒”。

    这等于说他喝壶酒,吃盘菜,时间点也不浪费,转眼工夫,他已经喝了七八壶酒了,面前也有七八个装菜肴的盘子,都成了空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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