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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冬雪[2/2页]

    “……”

    徐未然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你不会努力点忍吗。”

    他忍俊不禁地笑了声:“行,我试试。”

    说完,已经又往她唇上亲了下。

    “糟了,”他说:“失败了。”

    徐未然:“……”

    跟着人群往前走,徐未然又想到刚才他话里的异常,扭过头:“还有,我又不是小朋友,你也不是我哥,不要乱用自称。”

    听得人怪肉麻的。

    可邢况却在她发顶呼噜了一把,跟揉宠物似的,低了点儿头,在她耳边说:“你就是小朋友。”

    她耳朵里痒痒的,怕被王星澜看到,耳濡目染下会学邢况的这种不良行为,她着恼地在他肩上推了一把。

    可这一下用的力气很轻,不像生气,倒像是在撒娇。

    玩了一上午,王星澜旺盛的精力终于消耗殆尽。

    “未然姐姐,我走得累了,”他揉着眼睛说:“你背我一会儿吧。”

    “好。”

    徐未然刚要背他,被邢况拉到了一边。

    “怎么能让姐姐背,”他朝王星澜蹲下身,拉住他两条小胳膊往背上一带,背着他起身:“哥哥背你走。”

    王星澜骤然被托高,高兴得咯咯笑了两声,扭脸跟徐未然说:“未然姐姐,我现在好高啊,比你都高啦。”

    徐未然也对他笑,举手摸摸他的头:“是啊,你好好吃饭,以后就可以长得跟这个哥哥一样高的。”

    王星澜笑得更开心了。

    三个人离开游乐园,去了外面的餐厅吃饭。

    王星澜的病虽然已经治愈,但在十岁前需要注意饮食,以免会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徐未然记得他忌口的东西,把他不能吃的菜都拿走,搁在了邢况面前。

    偏偏那几道菜都是邢况喜欢吃的,他以为是她在有意示好,心里暗爽起来。

    可是下一秒,王星澜苦哈哈地说:“未然姐姐,我只吃一点点的话没关系吧,你不要都拿走啊。”

    徐未然:“那几道菜不好吃,给哥哥吃吧。他口味比较怪,最喜欢吃那种难吃的东西了,咱不跟他抢。”

    邢况:“……”

    吃完饭,王敬的电话打过来,他就在这附近,可以来把王星澜接走。

    王星澜有点儿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徐未然,又看看邢况,告诉他:“大哥哥,未然姐姐最喜欢满天星了。”

    徐未然捂住他的嘴:“说这个干什么。”

    王星澜把她的手拿下来,继续说:“在美国的时候,有人是未然姐姐的粉丝,就往工作室里送花,未然姐姐每次只把满天星带回去,其它的花都留在了工作室里。”

    邢况听得挑眉,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棒棒糖给他:“哥哥记住了。”

    王星澜开心地接了糖。

    等他被王敬接走,徐未然打算回家。

    邢况却把她的手攥住了,发现她的手有点儿凉,放在掌心里捂了捂。

    “去看电影?”他问。

    徐未然摇头,并不给他机会:“不看。”

    她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邢况并没有放,反倒把她往怀里拉了一下,声气暧昧地说:“那你想干什么?”

    “什么都不想干,我想回家。”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危险,徐未然低着头,生怕他会再做什么似的。

    可即使如此,邢况依旧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他眼光沉沉地看着她瓷白的小脸,指腹在她下巴处一圈圈地摩挲着。

    “那就回家。”

    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牵着她的手带她往前走。

    她的手有些僵硬,被动地任他的手指插入她指缝中。

    两人掌心相贴的那一刻,她心里有种过电般的酥麻感。

    邢况把她送回家,公司里还有事,他回去处理。

    在他走没多久,徐未然收到了外送员送来的一束花。

    是一束很大很大的蓝色与白色相互交织的满天星,她几乎要抱不过来。

    一朵朵小小的花挤挤挨挨凑在一起,彷如银河般灿烂。

    旁边是张小小的卡片,她拿起来看了看。

    上面是一排手写字:[每天都很想你]

    徐未然记得邢况的字迹,知道这些字是他写的。

    她的脸烧起来,把卡片贴在心口的位置,感觉到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

    她找了个花瓶把花束插起来,把卡片放进储物盒。

    盒子里面还躺着几颗糖,一管没有用完的祛疤药,一串刻着经文的紫檀手串,还有她在14年夏天,刚认识邢况不久的时候,因为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他,而在纸上把他描绘出来的一张画。

    她看了会儿,把手串拿出来,戴在腕上。

    只敢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才把手串戴上。

    周末两天邢况要去外地出差,把徐未然也带了过去。

    她原本并不想去,但她现在是他的员工,面对给她饭碗的资本家,她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

    同行的还有公司里几位高管,第一次见邢况出去谈生意,身边竟然会带着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

    最近分公司里有些流言,说邢况对一个小画家动了心,不仅为了捧那个画家砸出去了不少钱,还曾多次把小画家叫进办公室,两个人不知道在里面干些什么。

    这些高管听到流言后还只是不屑一顾,以为是那些嘴碎的人在胡说八道。

    现在他们才知道,无风不起浪,这世界上还真有一个把邢况的魂都勾走了的小画家。

    一路上,邢总对小画家照顾有加,冷了给人披衣,渴了给人递水,水瓶盖子还得拧开后才给人家喝,好像把那小画家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

    众高管知道邢况是什么脾气,不敢堂而皇之地观察他们,只敢偶尔偷偷看一眼。但每次偶尔朝他们看过去,总能看见邢况一副不值钱的样子照顾着小画家。

    到了酒店,众高管假装站在一边认真地商量工作,但注意力全都在邢况那边。

    结果看见邢况不由分说紧握着小画家的手进了电梯。

    那部电梯是贵宾专用,直通顶层豪华套房。

    众高管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脸上全都没什么表情。但心里早喊翻了天,好想现在就写条重磅新闻卖给狗仔。

    新闻名字他们都想好了:震惊!某商界大佬竟潜规则一小画家,带小画家开房欲霸王硬上弓!

    徐未然确实感觉自己被潜规则了。

    她站在电梯里,又一次试着把手从邢况手里抽出来,无果。

    她挣扎得甚至都出汗了,张嘴细细喘了几口气,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邢况把她往怀里拉了过来,挑起她下巴,目光落在她还细细喘着气的嘴巴上。

    他没再忍,俯首吻了上去。

    少女的唇瓣很软,娇嫩欲滴,上面带了股淡淡的花香。

    他完全被她蛊惑,把她剩余的喘息声封住,动作不紧不慢地吻她。

第 75 章 冬雪[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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