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晴空[1/2页]
电话一直在响,徐未然始终不接。
谷成真叫了她两声,见她没反应,只好替她点下接听。
“邢况,然然在我这,你快过来接她,小姑娘喝酒都喝醉了。”
没过多久,邢况赶了过来。
徐未然睡得正香,冷不丁被一个人抱进怀里。她警惕性很高,吓得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是邢况,她放心了些,但样子仍是有些不太开心,把脸扭到一边重新开始睡觉。
谷成真在一边幽幽地说:“邢况,你不要觉得然然没有亲人,没人给她撑腰,你就能欺负她了啊。这孩子算我们谷家半个女儿,你要敢对不起她,我第一个不同意。”
邢况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徐未然这段时间确实有些低落。
他最近工作忙,公司里事情太多,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他以为她是画画太累,需要休息才不想跟人交流。
现在想来,她应该又是藏了什么心事没有说。
他抱着她离开没趣,把她放到车上,带她回家。
路上徐未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窗外,嗫嚅着说:“我想回家。”
邢况轻声安抚:“乖,快到家了。”
“不是东湖那边,”她说:“我想回雅景。”
说完她又想到什么,一双眼睛变得很暗:“可雅景也是你的房子,不是我的。”
她越说越难过,眼睛里大滴大滴掉着泪:“我连个家都没有。”
邢况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又一次地把他当成外人。
他把车开去雅景,车子停在地库,把她抱上楼。
雅景这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过来收拾,房子里整洁干净,可以随时回来住。
邢况把她搁在床上,开始给她脱衣服。
她警惕地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给你洗澡。”
“不用你帮我,我自己可以洗。”
她推开他。
刚解开两颗扣子,她意识到什么,冲他说:“你出去。”
邢况挑眉,非但没有出去,反倒朝她离得更近了些:“这句话你还是留在床上的时候跟我说比较好听。”
“……”
他强硬地继续帮她脱衣裳,抱着她进了浴室。
“我都没进去,”他肆无忌惮地在她耳边说荤话:“怎么出来?”
她虽然醉了,可听到这种话还是有点儿受不了,气得趴在他肩上,开始咬他。
咬了会儿觉得不过瘾,她往上爬了爬,噙住他的喉结,牙齿微微用力。
邢况被咬得整个脊柱都是麻的,他强忍着没有出声,在浴缸里放完水,抱着她进去。
她小小的身体像是罂粟花,让人上瘾。
邢况迷乱地舔舐着她嘴里的酒味,慢慢觉得自己也醉了。
不是很有耐心,又太过急切,上身的衬衫还在,甚至还规规矩矩地系着一根深蓝色的领带。
完全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他身上湿透,衬衫贴在他姣好的身材上,让她没出息地想摸一摸。
她酸软的手指抓住他的领带,扯了扯,解开,又开始解他身上的扣子。
邢况抱着她,在她耳边笑了声:“这么喜欢脱我衣裳?”
“你不是……也喜欢……给我脱。”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上越来越软,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衬衫脱下来。
她心满意足地抱住他,放任自己暂时沉沦。
冷不丁倒吸口气,她手指痉挛了下,抠得他肩膀发红。
邢况把她往上面托了托,过了会儿,哑声问:“好些了吗?”
“嗯。”
“为什么去喝酒?”他问:“不开心了?”
她全身力量都被他支撑着,喘着气说:“我、我讨厌你。”
果然又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他变得温柔,欣赏着她脸上每一寸表情:“然然,你有不开心的事要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忍着,知道吗?”
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感觉,充盈到她四肢百骸。
趴在他肩上急促地喘气,快哭了一样的叫他:“邢况。”
“我在。”
她把他搂得更紧,过去很长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点儿清明。
想到他在公司跟女下属不清不楚地暧昧,现在又趁她醉酒,肆无忌惮地赚她便宜,她就委屈得想哭。
最后也真的哭了出来,但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因为他。
她泪水涟涟地呜呜哭了几声:“不要了。”
邢况不满地啧声:“这才多久。”
她恼得又开始咬他。
邢况把她的小脸扭过来,抬起头,把她往自己脖颈里按:“往这咬,轻点。”
她果然张开牙齿,在他喉结上轻轻地咬,又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了几下。
感觉水有些凉,她求:“冷,回房间。”
邢况把她抱出去,放在卧室床上。
“为什么讨厌我?”他压着她的背,在她薄薄的耳垂上咬着。
她疼得眼泪不停往下掉,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吸了几口气。
咬唇,闷闷地吸了吸小鼻子:“你跟你那个女助理,不清不楚的。”
邢况这时候才知道她是在别扭什么。
“吃醋了?”他问。
她不说话。
第 104 章 晴空[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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