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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易天道:“裴仙子,不知我们之前的约定是否还算数?”

    裴语涵摇头道:“语涵另有打算。”

    “哦?裴仙子是打算放弃剑宗了么?”

    裴语涵道:“剑宗不过我的一厢情愿,如今方觉大梦恍然,语涵该醒了。”

    季易天问:“那裴仙子的三位后辈该怎么办?”

    裴语涵平静道:“语涵自有定夺。”

    季易天忽然说:“不如让他们来阴阳阁吧。”

    裴语涵面露异色,她自然知道一个阴阳阁弟子的身份是让多少人挤破头皮而求之不得。但是想了想,她又作罢:“不劳阁主费心了。”

    季易天摇头道:“我没有和仙子开玩笑,之前,我与仙子采补阴阳,让我受益良多,以至于几乎可以起开那道瓶颈。”

    一想到过去那些事情,裴语涵定性再好都不由胸膛起伏,面露愠怒之色。

    季易天无视裴语涵身上散发出的凌厉剑意,自顾自地梳头,忽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们阁的一位道主死了。”

    裴语涵面色如常:“传闻阴道主道陨,可惜了一身修为,阁主节哀。”

    季易天放下了梳子,缓缓开口:“其实我都知道。”

    裴语涵道:“你知道什么?”

    季易天没有再绕那些花花肠子,开门见山道:“你以为那一晚阴道主为什么敢来找你,我一来是让他来试试你的意思,二来是想助他突破瓶颈,使我们阁如虎添翼,不曾想他不知哪里做的过分,惹恼了仙子,如果仙子愿意,凭借我们的交情,易天既往不咎。”

    裴语涵深吸了一口气,“那请阁主既往不咎。”

    季易天说道:“既往不咎的条件是什么,想必无须季某多言了吧。”

    裴语涵沉声道:“语涵心结已解,不用再威胁我了。”

    “哎,其实你我心里都明白,如果仙子真的心里有底,那么根本不会前来赴约。”季易天道:“凭借仙子的修为,我自然无法奈何你。但是仙子的三位弟子怎么办?虽然我知道仙子一定为他们找好了退路,可是……如果我阴阳阁非要与之作对,那个门派敢收留他们?”

    裴语涵死死地咬着朱唇,身躯微微颤抖,她已然盛怒,横放在膝上的那柄剑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微微作响。

    季易天的双手忽然覆上了裴语涵饱满的胸脯,轻车熟路地按住了那粒红豆般的突起,隔着衣衫轻轻揉捏起来。忽一用力,季易天的五只便深深地陷入了乳肉之中,玩弄了一会,他拍了拍裴语涵丰硕的双乳,说道:“反正之前都那么多次了,何差这一次。我季易天立誓,这次之后,阴阳阁会保护你的徒弟,至于仙子的自由,我再不干涉。”

    ……擂台之上,剑气如雪,喷薄如怒,赵念的剑尖和他的眼睛都死死盯着萧忘在场上不停变化的身影。

    一拳裹挟风雷之势击出,击溃了一道冰寒的剑气,赵念察觉到他的方位,先声夺人,身子弹射而出,剑尖所指是一处无人的虚空。

    萧忘咦了一声,身影出现在那片空气之中,他用极快的速度在身前化了一个圈,那是一道柔劲力,柔劲死死地黏住剑气,犹如流水消磨石头的菱角,那道杀意盎然的剑气被一圈圈消磨散去,赵念想要抽回剑却发现自己拔不动剑。

    砰!

    小腹下一拳猛然轰来,赵念避无可避,小腹结结实实地受了一拳,身子倒飞出去。雪牙嘶鸣,竭力向前掠动,试图抵消这一击的冲击力。赵念的身子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最后足尖点地,剑尖支着身子来维持平衡。

    萧忘不依不挠,一道道极尽刚猛的拳风猎猎绽放,仿佛空气都轰然爆开,耳畔是滚滚惊雷。

    赵念强行咽下了一口血水,他看了一眼那个空空的位置。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支撑到师父出来。这或许是他在试道大会上的最后一场比试了。无论输得多惨,他都想要师父看一看。

    他双手握剑开始奔跑,整个人化作一道充沛的剑气狠狠地砸向了迎面而来的萧忘。

    ……“我来之前已用障眼法遮蔽,没有人知道我来过。”季易天最后补了一句,打消她的疑虑他明显感受到裴语涵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虽然嘴上没有言语,但是显然是应允了。他看着裴语涵清丽逼人的打扮,回想起之前种种,那衣衫里包裹着的傲人胴体更是让人心绪激荡。

    他将裴语涵膝上的剑搁到了案上,一手扶着粉背,一手抄起了她的腿弯,便将裴语涵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床榻,一下子将她扔到了绵软的翠被之上,裴语涵仰着身子躺在床上,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

    季易天修习的本就是阴阳双修之术,所以更加可以无所顾忌,才将裴语涵丢到床上,他的身子便也扑上了床,看着裴语涵清冷的面容,目光中欲火大盛,心想你哪次一开始不是这么矜贵冰冷,最后不还是被?得水儿直流?他先除去了裴语涵的绣花小鞋,露出了白袜包裹的玉足,季易天把玩玉足,放在手心中反复揉捏柔软的足底。

    裴语涵心中依旧挣扎,想要去推开他,但是思及还在为了宗门战斗的赵念以及同样要面对强敌的小塘,还有那个有些懒散的小徒弟林玄言。她的身子便再也使不上劲,仍由季易天抚摸把玩。

    不知何时,鞋袜都已被出去丢在了地上,季易天的双手抚上了那青色百褶长裙下的诱人双腿,他用脸颊蹭了蹭那滑腻双腿之后,身子俯身而上。另一只手毫无不留情地直接把手伸进了衣襟里,探幽寻路,捏住了那将衣襟撑得高高涨起的饱满双峰,双峰出手柔软滑腻,他在衣衫里揉捏玩弄,是不是抓住那乳峰用力挤压,引得裴语涵面色一阵绯红。

    季易天在她耳畔轻轻哈气,柔声问道:“仙子想要么?”

    裴语涵没好气道:“别废话!”

    季易天微微一笑,猝不及防地吻上了那香软红唇,他尽情索吻之间不时地用舌尖去撬开裴语涵的双唇,裴语涵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转动俏脸,竭力闪避他的亲吻。

    季易天伸出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向上抚摸,青色百褶裙随着大手也被向上挤压,露出了诱人修长的大腿,在他的挑动之下,他感受到裴语涵的乳头已经渐渐硬了起来,季易天变换姿势,双腿岔开在她的腰的两侧,几乎整个人都要压在裴语涵的身上了,他的手已经从胸襟中抽出,看着裴语涵壮观的胸口随着喘气上下浮动。

    季易天情欲激发,开始解开她胸口的衣襟,解开了黑白色的斜领外衣,与那丰美的美乳便只有一道月白色镂花抹胸之隔了,那抹胸紧紧地束缚着她的雪乳,露出大片滑腻雪肉,季易天用手捏了捏抹胸中溢出的大片乳肉,那柔软的抹胸上隐约可以看见坚硬翘起的乳头。

    季易天抓住抹胸的中央,向下一扯,没有太多阻力,那抹胸便被扯到了胸下面,两座波澜壮阔的高挺双峰便显露无疑,他埋头含住了那娇嫩花蕾,牙齿轻轻摩挲咬动,舌头灵巧地在乳峰上轻轻舔弄,时不时的用力吸允更是惹得佳人粉背微挺,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

    玩弄揉捏了一番双峰之后,季易天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一下子扯去了那个腰带系成的蝴蝶结。没有了腰带的束缚,衣裙顿时一松,他扯出了塞在裙子里的衣服,将那裙子向下扯去。裴语涵下意识地抓住了裙边,阻止他的动作。

    季易天笑道:“请仙子松手,都到这份上了,挣扎还有什么意义?”

    裴语涵似有心结,依旧有些犹豫,只听啪的一声。季易天用力拍打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娇臀,厉声道:“松手!”

    未等裴语涵有动作,便又是一下拍打,两下分别打在左右两瓣臀肉之上,裴语涵娇躯震荡,松开了手,那裙子被轻易扒下,顺着光滑的大腿淌到了地上,季易天托起她的腰肢,顺手将雪白亵裤也褪下,片刻之后裴语涵已经被浑身扒光,不着寸缕,衣物散落满地,一片香艳狼藉。

    季易天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将她的身子反了过来,指间触及温润大腿,顺着向上滑动,一直来到了大腿内侧,“把腿分开。”

    裴语涵虽是极不情愿,但也没有忤逆,微微分开了修长的大腿,目光落下,便见那阴柔乌黑的历历芳草之下那两瓣薄厚适中的阴唇微微张开,依稀露出了水嫩的粉肉,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每一次看到都觉得那么完美,季易天手指按上那微挺的小肉球,反复按压刺激,此刻裴语涵只能靠蹙着秀美婉转低吟,身子微微扭动来宣泄快感。

    季易天一手把玩这娇乳,肆意妄为地揉捏形状,一手在张开的大腿和肉穴之间摩擦揉捏,随着手的挤压,那玉穴开开合合,时隐时现,已然泛起了水丝,季易天手指沾了许多水丝,显然已经很是满意,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其间。

    “唔!”裴语涵双腿下意识地收紧,两根手指被双腿一夹,穴肉便更加死死地包缠住了手指,无比紧致。他另一只手如同筷子夹菜一般夹住了她的左乳,那本就坚硬挺立的乳头受到如此玩弄更加充血涨大。裴语涵已然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季易天温柔道:“反正都最后一次了,裴仙子就放开了叫吧,又没有人听得到的,爽就叫出来,何必压抑自己?”

    “唔……嗯嗯……”

    裴语涵本不想叫出声,只是方才话音未落,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抓住,因为自己的柔韧性极好,一下子被他压着按到了自己的肩上!不仅下身暴露无遗,那粉嫩娇臀也离开了翠被被抬起。

    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下体,未等适应,那东西直接毫不留情地贯穿进来,深深地扎入了身体,两瓣阴唇如花绽放,吞噬了粗长的肉棒,肉棒进进出出,玉穴翻飞,淫水四溅,褶皱的肉壁受到摩擦,一遍又一遍地如浪潮般打来,裴语涵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绵长而婉转的好听呻吟。

    季易天也唯恐时间久了他人怀疑,没有刻意锁住精关,云收雨歇得很快,浑身赤裸的裴语涵躺在床上,长发披散如散开的海藻。她被揉的发红的胸膛微微起伏,眉目里泛着盈盈水色。

    季易天大力地拍了拍她的翘臀,留下了几个绯色的巴掌印,他戏虐道:“你徒弟现在在被人打,你也是,真是师徒一心啊!”说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手掌对着双乳娇臀大腿等私密处肆意揉捏拍打。淫糜的声音在狭窄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赵念浑身是伤,摇摇欲坠。他看着裴语涵空空荡荡的席位,心里空空落落。

    这么久过去了,自己苦苦支撑了这么久,为什么师父还是没有出现呢。他不想倒下,他想再看一眼师父然后倒下你看,面对萧忘我都支撑了这么久,我很厉害了是不是……鲜血浸染了长衣,沿着剑尖不停滴落。赵念仅凭一息执念支撑。其他人都已比试完毕,所有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了这里。观众们从本来对剑宗的不屑一直到现在自心底萌发出了敬意。

    萧忘有些恼火也有些敬佩。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出手,他想干净利落,速战速决,却没想到拖了这么久。他本来以为对方只有四境修为,没想到已经是五境巅峰,那一战剑气纵横,险象环生,也因为那柄剑是一把极好的剑,战斗的一开始居然与萧忘战了个难舍难分,不过硬实力上的差距依旧难以靠剑和热血来弥补。

    萧忘看着浑身是伤的他,居然生出了一丝不忍,他叹息道:“你认输吧。”

    赵念望着那里,那里依旧没有人。他不甘心。

    林玄言紧紧皱着眉头,他知道赵念苦苦支持是为了什么,他看着那个洞头的入口,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的来源是,他发现阴阳阁的阁主也不在了场间。

    俞小塘看到赵念如此重伤还不肯认输,急得快哭了出来:“这样下去师弟会死的……”

    林玄言沉声道:“你等一下,我去找师父。”说完他立马朝着洞天走去。

    刚到洞天门口,那个穿着青色百褶长裙的身影终于出现。俞小塘见了连忙跑过去拉着师父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师父,你再不出来师弟就要死了……”

    裴语涵遥遥地望着那个浑身是血的身影。心如刀割。

    萧忘看着他,赵念忽然笑了起来。他递出了最后一剑。萧忘甚至没有催动道法抵挡,而是怜悯地看着已是强弩之末的他。而只是这一剑确实毫无杀伤力,还没触及到萧忘便力竭倒下,雪牙坠地,发出阵阵哀鸣。就像是二月末凋零的最后一片雪。

    萧忘,胜。

    林玄言木然立在原地,方才擦肩而过之际,他闻到了裴语涵身上那股异样的气息,他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阴阳阁……”他喃喃自语,目光沉静却凶厉。裴语涵飞掠至场间,剑如流云裹住了赵念千疮百孔的身子,带回了剑宗看台之上。林玄言静静地看着被扶回来已经昏厥了的二师兄赵念,那一袭剑装全是红色,血腥味扑鼻而来。我林玄言只要活着,阴阳阁便绝不能存在世上。少年握紧了拳头,在心底暗暗发誓……趁着裴语涵为赵念疗伤之际,他凭借着直觉来到了七十二处小洞天的一处。那一处极不起眼,被布置成了一个小房间。

    林玄言推门而入,那里布置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面铜镜。林玄言坐在铜镜前自照了片刻又自嘲地笑了笑。

    “五百载修道,所为几何?”

    他一下子敲碎了铜镜,本就是构建出来的虚影的铜镜瞬间化作了一团斑驳雾气,林玄言起身来到了床边,他掀开被子,拿起里面一条月白色的裸花抹胸看了看,上面滑腻腻地沾着液体,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什么!没想到季易天居然把那种脏东西射到了语涵的这里,一想到他甚至可能将精液射入了语涵不染纤尘的圣洁躯体之内,他的心更是如同被一只手死死地篡紧了一样,他紧紧地抓着那精液尚且温热的抹胸,心中抑郁无比。

    赵念出生入死地战斗,语涵在此处被那种人肆意?弄奸淫。

    我又能干什么?

    啪!

    那抹胸被他扔回了床上,他拿起被子一掀,重新遮住了它;怀着满心郁郁之气,他来到了桌前,用手一拂,那面铜镜重新出现。

    他推门离开。仿佛从不曾来过。

    赵念虽然受伤严重,所幸大部分都是外伤。裴语涵护住了他的心脉,以寒宫的疗伤秘法为他一点点修复受损的身体,俞小塘看着赵念一点点恢复的身子,才终于缓缓舒了口气。

    裴语涵心里极不是滋味,自己的徒弟为了看一眼自己用命在苦苦支撑,而自己却在洞天之中行那种淫秽苟且的勾当,被扒光玩弄了身子不说,自己竟然也被操得不争气地浪叫连连!一想到这些,她便红了眼眶,她此刻下定了决心,若是季易天敢食言,那自己便不顾一切也要剑挑阴阳阁,不分老少全都杀了,能杀多少是多少!

    裴语涵看着眼泪汪汪的俞小塘,安慰道:“师弟已经没事了,等会你的比试切不可向他一样硬撑啊。打不过认输就好了,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哦……”

    第三轮比试马上结束,俞小塘的比试马上要开始了。俞小塘出了洞天,看到林玄言站在那里看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神色的林玄言。那种不知道是平静还是怒火的神色,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师弟年少老成了许多。

    “怎么了……”

    林玄言看着她,严肃道:“赵念已经败了。师姐你不能再败了。”

    俞小塘一惊,有些委屈道:“可是那个钟华……”

    林玄言郑重其事道:“我相信你可以赢的!因为——你是俞小塘,你是我的师姐!”

    俞小塘不敢点头。他们修为已经有如此巨大的差距,更别说术法上的熟练度了。

    林玄言道:“小塘你过来。”

    因为被林玄言气场震住了的缘故,俞小塘真的乖乖过去了。林玄言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就像是平时摸头那样,他揉了揉俞小塘的脑袋,这次俞小塘没有缩头躲避,仍由他将自己小心梳理过的头发揉的像鸡窝一样乱糟糟的。他好像很喜欢摸自己的头诶,总是这样揉自己的脑袋。可是我才是师姐啊……这时,俞小塘忽然觉得自己的气息好像有了什么改变,但是她自己又说不上来。

    没等俞小塘好好思量明白,林玄言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下意识抬头,两人四目相对。林玄言忽然微笑道:“小塘师姐,你听说过一句话么?”

    俞小塘一愣:“什么话?”

    林玄言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幽幽,声音幽幽,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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