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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1/2页]

    一人果断将手中铁枪掷过去,裴长淮稳稳接住,借着腰力旋身站定,铁枪一展,日光在枪上映出冷冷的光泽。

    萨烈看他换了杆枪,眯了眯眼睛,道:“有意思了。”

    转瞬之间,二人再次jiāo手,裴长淮用枪自不如用剑顺手,但一寸长一寸qiáng,加之他身法卓绝,任凭萨烈手中破岳锤威力再猛,却很难再招呼到裴长淮身上。

    贺闰瞧着裴长淮只守不攻,好似游龙一般拖着萨烈来回兜圈子,一下就想到那时在武搏会上赵昀也是这般招数,先是拖得他jīng疲力竭,出招逐渐迟缓,还借此机会摸清他双剑变化的路数,真真是又流氓又无赖!

    萨烈手中破岳锤极重,本就经不起久耗,几番捉裴长淮不得,他心中渐渐聚起急火,越急越是要露破绽。

    千钧一发之际,裴长淮忽地变守作攻,借枪凌空一跃踢在萨烈胸口上,一脚就将他踹翻在地,不待他起身,裴长淮横枪欺上,铁沉的枪身直接压在萨烈的颈间!

    “求饶。”裴长淮力道凶猛,手背上青筋凸起,可他脸上却无半分狰狞之态。

    萨烈竭力推着他的长枪,但在落得下风的情况下又如何使得上力气?喉咙处仿佛要被扼碎一般,剧烈的疼痛带来最恐怖的窒息,萨烈浑身挣扎痉挛起来。

    裴长淮手劲越来越重,眼睛也越来越红。

    他想起查兰朵说过,萨烈曾俘虏了谢从隽,还用贴加官那等酷刑对待他。

    从隽幼年失足落水,一直以来他恐惧的不是水,而是那等无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窒息的感觉。

    单单是想一想谢从隽当时的感受,莫大的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裴长淮的心脏,每跳动一下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求饶!”裴长淮再喝一声。

    萨烈在天昏地暗的眩晕中再难反败为胜,喉咙只能勉qiáng发出嗬嗬的声音,艰难地说:“饶、命……”

    裴长淮恨不能直接杀了他,不过在萨烈彻底窒息的前一刻他陡然松开手。

    萨烈呛咳起来,整张脸涨得紫红紫红的,神色痛苦不堪。

    裴长淮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不待众人反应,匕首轻翻,冷光一亮,裴长淮扬手扎在萨烈的手臂上,些许鲜血迸溅到裴长淮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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