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弑神者之泪[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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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的耗材！"

    矿洞穹顶轰然炸裂。永夜天幕被银浆炮击穿，苍白的天光如利剑刺入地底，却在触及银浆的瞬间扭曲成黑色漩涡。烬在窒息中看到骇人景象——漩涡深处悬浮着山脉大小的银色大脑，每道沟壑中都嵌着无数人类头颅。

    古神·蚀的本体。

    "原来我们都在神颅之中……"烬的左臂银化物突然暴长，利爪贯穿首祭司的胸膛。机械心脏被扯出的瞬间，他读取到了记忆残片：三百年前洛斯特先祖跪在蚀神面前的画面，那些所谓的"弑神者"，不过是接受了神经改造的奴仆。

    绯用最后的能量扑向小铃。碳化的右眼炸成粉末，在银袍上蚀出破口："米埃尔！你承诺过放过她！"

    暗金脊柱突然震颤。小铃的瞳孔短暂恢复清明："姐姐……疼……"她的右手艰难地抬起，银化物凝聚成刀刃刺入自己心脏。

    "协议终止。"米埃尔的机械音首次出现裂痕，"优先修复容器……"

    银浆洪流倒卷回池。古神本体的投影开始模糊，首祭司的残躯突然暴起，机械手指插入小铃的伤口："重启协议！"他的血液混入银浆，暗金炮管重新充能。

    烬的银化左臂不受控地挥出。利爪斩断首祭司手臂的同时，也切开了小铃的咽喉。女孩的银瞳逐渐黯淡，最后的目光落在绯焦黑的脸庞上："蒲公英……"

    这是她说的最后一个词。

    永夜天幕的裂缝开始闭合。古神本体的咆哮引发地震，第七塔基座彻底崩塌。绯抱着小铃的尸体重重跪地，碳化的眼窝中滴落混着机油的泪："契约解除……请求自毁程序……"

    "准予。"米埃尔的声音随骸骨消散。

    惊天动地的爆炸中，独眼老者拽着烬跳进空间裂缝。最后的画面刻进烬的视网膜：绯的机械身躯绽放成金属莲花，每一片花瓣都映着妹妹生前的笑脸。

第7章 弑神者之泪[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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