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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人在做 第114章 历史趣闻[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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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很多历史人物的回忆录或传记里,人们总能发现一些小人物的身影和事迹。后人不理解那些稀松平常甚至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为何能长久地留存在对方的记忆里,而一些足以影响历史走向的大事件、大人物,对方很多却并未在意,或记不得,或语焉不详。

    这种现象后来归结成一点:他们在历史大潮中而行,他们记忆深处永远是周边一道同行那些活生生的人,以及与他们生命交集出的平凡乐章。

    他们或许留意不到自己的航船曾随波逐流跃上过百米潮头,却记住了一条飞鱼掠过船舷曾拍打过同伴的肩头。于是百米潮头成了后世惊叹的华章,而掠过的飞鱼却成了他记忆的锚点。”选自学者诸客卿的《历史杂谈》

    原本围拢赵盾的那帮家伙开始左右分开,注意力也大多集中到叶天语身上。

    小结巴其实并没有太大奢望,能趁其不备揭开天语的面具看看样貌就是他此刻的小目标,至于下一步则要看清了丑俊再说。

    毕竟这是宪兵,这是政府军。

    虽说是荒原但青天白日的无遮无拦,万一有卫星呢?

    他是真结巴,但不是纯傻瓜。

    这家伙死盯着叶天语,心里猫抓的一样,站在逐渐靠近的越野车上正跃跃欲试。

    耳畔一阵风起,自己身子怎么整个飞起来了,肚子疼腰疼,眼前发黑,要吐。

    “啊!”一声惨叫这才喷射而出,眼前景物上下翻转,整个人在空中翻滚了几下,“噗通”一声趴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不知怎么就从车上摔下来的小结巴,脑袋懵懵趴地上半响,疼,浑身疼,但脑袋清醒不少。

    没有枪声?

    自己都这样了,怎么没有枪声?

    两个耳环乱甩,晃晃脑袋,小结巴抹了一把嘴里的沙粒子,泪眼朦胧的小心抬头观望。

    自己原本在副驾,现在躺在越野车侧后方的沙地上,越野车上站着个头最高的面具男,手里的枪指着司机脑袋。

    在他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常飞脚下后排座上,那三个打手一个个双手岔开,仰面朝天,像在拥抱太阳。

    脸红肿、嘴张开、流鼻血,这是被常飞打晕的症状。

    小结巴属于特别招待,被直接打翻扔到了地上,而且只疼不晕,这个体验比三个打手自然要更刺激一些。

    开车的家伙,举手投降反应挺快,结果把车前自己人给撞飞了两个

    摩托车上下来的这伙人下一秒就直接崩盘了。

    当然趴地上的小结巴不知情,耳环一晃偷偷转脑袋去找自己的地面部队,一眼瞥过去略松一口气,还有不少人站在那儿。

    小幅度挺了挺自己的腰,还是浑身疼,小结巴刚想双手发力支撑肘子先抬起来,略微抬头目光向上扫,心一沉胳膊一软再次趴倒在地,继续衔着泪咬着牙忍住没出声准备装死。

    一个个没出息,双手举着枪高过头顶,怎么一枪没放就投降!

    自己只不过就是从车上摔下来这么一会儿工夫,缴械了!

    “哎呦,我的腰…..”

    “我的腿,妈的,你撞自己人。”

    耳朵里开始传来周围的咒骂声和呼痛声,小结巴咬着牙忍着疼,耳环也不敢抖了,听任眼泪渗进沙子里,反而感觉自己此刻疼也不吭声特别爷们儿。

    丧星傻愣愣的继续当观众。

    刚才,是常飞率先发难,趁着越野车开过来众人避让的时候,身形一晃就逼近越野车。

    然后小结巴一声惨叫从副驾驶飞出来,半空翻滚几下摔在地上,一道身影从副驾飞掠而过拳影纷飞,后排的三个人刚刚警觉尚来不及动作,瞬间就仰面朝天软了下去。

    车上的惨叫,让车下端着枪的8个人顿时紧张分神,但没听到枪声,于是有人忍不住扭头。

    结果赵盾两把巨斧顺势一阵左右翻飞。

    赵盾本来想用巨斧的重量把眼前最近的三个家伙手里枪械磕飞,可万没料到,这两把巨斧分量够重,刃口也好使的很。

    巨斧过处,有的枪管切掉,有的枪身砍断。

    得亏赵盾察觉的早,及时控制了力度和挥斧角度,要不然他面前的三个家伙都会变成只剩前臂半截子短棍的无手残废。

    回过神儿来的那仨小子都吓傻了,面对两把寒气逼人的车轮大斧,干脆断枪一丢,直接双手抱头。

    剩下五个人有两个躲避不及被越野车给撞躺下了,其余三个躲是躲开了,条件反射一般把枪口转向越野车上的常飞,忽视了易风的存在。

    一个被易风直接从身后一枪托给干晕了,另外两个被突然出现的叶天语配合易风每人一个枪口直接顶在了脑门上。

    “有种你们开枪啊!”难怪有人说司机是领导的小棉袄,司机秃头,脑门上有条刀疤,斜着向下划断了左眉毛,关键时刻还是蛮硬气的。

    前提是东华国军人的纪律性历史悠久、深入人心,被常飞枪口顶着脑袋的刀疤眉司机才敢耍一耍哥们义气。

    当然这个影响是相互的,这群明显也是囚犯出身的嚣张小子,从看到四个全副武装的军装士兵开始,枪口就不自觉的压低了不少。

    调戏猫和杀猫的迥异下场,耗子都明白。

    尤其是东华国的巡守者被从牢笼中放出来那一刻,各级管教、管代、军管代表或别的什么管理者们都向他们灌输了一句生死攸关的警句:

    举头三尺有监控。

    荒原上,巡守小队之间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儿,卫星监控不一定关注,但一个四名战士的行动小队那就不好说了。

    小结巴原本想掀开天语的面具,视漂亮程度上下其手摸两把也就算了,即便双方一旦掀桌子的嚣张上限也不过是以多欺少把易风几个打一顿,再搜刮点看的上的东西。

    打架斗殴本就是流氓本色,问题是堂堂正规军,口头警告都不给一个,就不讲武德先下手为强了。

    “你有种,我问你话你敢答吗?”易风说话间和天语已经缴了枪口下两人的枪,弯腰又把枪托砸晕那个的枪也捡起来。

    “刚才,那个小结巴,说这个X20,就这个光头女怪物是他的宠物,对不对?”易风面具下声音笑嘻嘻,一点都不严肃。

    “对,是我们的,怎么了?”司机见易风能沟通,没有杀人灭口的迹象,又有一身军装作保,就动了要与士兵同志理论的心思。

    “嗷嚎,录音笔录下来没,这个X20变异体不是小结巴一个人的,是他们这一伙人的宠物。”易风扭头。

    “录下来了。”赵盾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行了,这群人都杀了吧!终于找到幕后首脑了,脑袋别打烂了,免得割下来不好看。”易风说话间枪口对准了双手抱头站成一排的几个人,赵盾的两把大斧子更作势举了起来。

    刀疤眉司机也感觉常飞的枪口向自己心脏所在的左后方移动了枪口。

    “啥幕后首脑啊……..咋了就要割脑袋啊?我们都是良民。不能啊,你们不能啊,咱们军民一家人,一家亲啊!”

    刀疤眉顿时傻了,看似自己就说了一句话,怎么就被抓住把柄要割脑袋呢?

    听老人们讲评书说什么“因言获罪”,这就真从传说映照进现实了吗?

    刀疤眉哭丧着脸双手抱头,一脸不甘和委屈,忙不迭连连追问,感觉下一刻心脏就要被穿孔了。

    “对呀,对呀,冤枉啊,首长同志,我们可啥都没干,啥也没说,怎么就该死了,还要割头?”那个鸡冠发型的瘦高个,双手抱头,弓腰驼背,说话间不停地点头哈腰,两腿发抖,脑袋跟沙鸡一样都快埋到沙地里去了。

    “割头?蔡割头?我明白了。”旁边的矮胖子眼珠子一转,突然惊叫一声。

    “你明白什么了?”易风枪口对准胖子的胸口。

    “我们要申诉,你们这是…..这是…..杀良冒功,对就是杀良冒功,我们是巡守者小队,也是有队伍,有组织的,会有人发现我们的。”没想到矮胖子这个机灵鬼还是一个文化人。

    “对,对,天上有监控,有卫星,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对了,王哥,什么是杀良冒功?”旁边的鸡冠头歪着脑袋,一脸大米。

    “这只X20变异体是你们的宠物,她的主人就是黑袍人,所以你们是黑袍人,黑袍人必须割脑袋,蔡团长说的。”易风言之凿凿,还有蔡团长的先例。

    推论严丝合缝,完美。

    “我没说,我不是。”关键时刻,鸡冠头的听力和阅读理解能力蹭蹭蹭直线提升,甚至学会抢答了。

    “我也没说。”矮胖子紧随其后。

    “我们都没说,我们不是。”被赵盾缴械的三个,越野车撞伤的两个,也纷纷自证清白。

    “我…呸…也没说。”被易风枪托打晕的那个,抬起头,吐一口沙子弱弱的道。

    庆幸自己醒的早,晚一点可能就被人买了,脑袋都割了。

    易风的目光依次掠过这群双手抱头的家伙,一个个苦瓜脸,甚至泛着泪光眼巴巴看着易风的脸拼命点头。

    “那谁说是他的宠物的?”

    所有人的目光,跟射灯一样,不约而同聚焦到刀疤眉司机身上。

    刀疤眉被易风一席话惊的目瞪口呆。

    自己就说了一句话,弯弯绕绕自己就成了黑袍人,变异体的幕后黑手了?自己有这么大能耐吗?

    “我我说了什么吗?”刀疤眉一下子变小结巴了,眉头拧巴成一团,看着车前的众人。

    别说,这家伙眉头紧皱的时候,划断的眉毛反而连接起来了。

    结果,他的同伴们一个个或举着手,或抱着头,迎着他的目光,无助、无奈而又分外诚恳的纷纷点头。

    “哥,别人有录音。”鸡冠头还劝慰道。

    “有录音。”刀疤眉一脸便秘模样,情不自禁两只手从脑袋上滑下来捂住了脸。

    无助、绝望、悔恨,双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

    如果不是担心身后的常飞误会,这家伙恨不能啪啪啪狠抽自己嘴巴子。

    忽然,刀疤眉瞪大了眼,双手一握拳,结果被常飞枪口一顶,双手立刻再次举过头顶

    “放心,我不动,我不动。”刀疤眉赶紧解释,继续道:

    “我有话说。刚才录音,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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