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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编号099反正某人说了解释权在自己……[2/2页]

    “因为照片、视频、违约金……”夏天说,“我现在逃出去,是一个社会性死亡的穷光蛋。”

    些人做得确实狠毒,几乎从各个方面都封死了他们的退路,让他们明明有双脚,却自己不愿推开离开的那扇门。

    易鹤野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胡乱安慰道:“既走不了了,不如点好的,至少赚到的钱是真的。”

    柯宇在进入公司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直在给家里打钱,至少能证明收入还是有保障的。

    夏天似乎被安慰到了,只红着睛点点头:“我攒一笔钱让我妈跑路,只她过得好了,我怎么样都行。”

    把夏天送到寝室时,易鹤野才发现,大约是按签约时间排的床位,他们两个人的宿舍居在同一间。

    让夏天心里安慰了许多——毕竟易鹤野算是他里唯一说得上话的人了。

    到宿舍,夏天崩溃地趴在床上——躺着会让他后面疼,但是趴着也舒服不到哪儿去。

    他哼哼唧唧在床上辗转反侧,又悄悄地抹了一把泪,才抬起头,准备找些话题,转移一下自己的注力。

    “你知道吗?我真的从来见过么变态的人。”夏天极度痛苦地忆着,“居连我的脑机接口都放过……”

    易鹤野闻言,才看到他被摩挲到通红的接口,有些惊讶道:“什么思……?”

    不至吧?不至连么小的孔都……

    “啊啊,不是那个思!”夏天也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更正道,“他们那什么的时候,还给我脑机接口连上了个什么机器,不知道,是不是把我脑子里涩涩的东西一起拷贝下来……但是我太害怕了,脑子里根本涩不起来……”

    话顿时让易鹤野也有些惊讶了,按理说,脑机接口并不能把人脑中的象和记忆拷贝出来,他不明白,个所谓的机器是用来干嘛的。

    “说起来,你多大呀?”夏天抹干了泪问道,“感觉我们看起来差不多……”

    “……”一次遇到了样的话题,易鹤野无语凝噎。

    他跟夏天说,自己大了他将近十岁,但又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贺野”,是个命苦的未成年。

    是,他只能不情不愿地道:“……十七。”

    夏天露出了一天唯一一个笑容:“那我还是你哥哥。”

    易鹤野不说话了,转身翻上床去。

    身后,人说话的夏天又一次陷入了刚刚结束不久的噩梦里,他一边叹,一边又被全身的伤口疼得掉泪——

    他不是吃过苦,但样的事,和在工地里被骗钱、在餐厅后台被老板辱骂还是不一样的。

    他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了社会的黑暗,却到自己经历的生活,还在一步步打破他的认知下限。

    他有一次地叹了口——小时候,他总觉得只有大人才会样叹,现在也轮到他了。

    夏天起来,自己上个月已经年满18岁了——他已经成为一个大人了。

    夏天稀里糊涂乱的时候,易鹤野正尝试着准备入眠。

    一天他似乎并有什么消耗,但并不妨碍他,此时此刻累到皮打架。

    而易鹤野只一闭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知道什么点什么,只不过旁边有人,他并不拿出来。

    易鹤野悄悄头看了一夏天,确定那孩子正在专心忧伤,便从枕头旁边,把那只被藏起来的小羊玩偶抱进了怀里。

    在里睡觉,他并不敢卸下义肢,翻了个身之后,两只手臂刚好可做到拥抱的姿势——他很少能在床上抱着点什么,只小羊还是个例。

    软绵绵的小羊窝在怀里很舒服,淡淡的檀木香驱走了陌生环境的不安定感,让易鹤野很快沉静下来,一点点地坠进了梦乡。

    而,在他快睡着的前一秒,对面突传来了夏天的小声惊呼:“你哪里弄到的小羊?为什么我发到!”

    易鹤野被他吓了一跳,仓皇地睁开,刚转身把小羊藏起来,听夏天哀求道:“能不能给我抱一晚?”

    易鹤野彻底醒了,干脆利落地把小羊塞了怀里:“不行!”

    夏天一听,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为什么?!”

    ……为什么?

    易鹤野到他还会问个问题,倒确实把他难住了。

    他刚装傻当听见,又听见夏天宛如念经一般碎碎念道:“我一个人凄凄惨惨孤苦伶仃,真的好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慰藉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易鹤野被念叨烦了——看得出来,如果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孩子能念叨一晚。

    他干脆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把小羊举到夏天面前。

    ——反正某人说了解释权在自己。

    “因为是我对象送给我的,人不能抱,明白了吗?”易鹤野说。

第99章 编号099反正某人说了解释权在自己……[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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