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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引祸[1/2页]

    昆与昏都属于为纷争而头痛的当事者,他们迷于眼下的事项而无暇他顾。只求撒进人群中的弟兄们务必要给力一些,最好能尽快将捣乱的家伙捉拿出来。

    反而是姚浦泽更加关系刚才的插曲,并皱着英眉开始寻思起了相关之事。只要不成为被催逼的主角就能清闲一些,人群制造出来的吵闹声再大也于己无关,足够他将大把的时间用来做思考。

    记得鲤在深入暗河前并不存在特别积极的态度,就是在地下遇到异风后也与常人一样。后来似乎是响应了某个干瘦女子的提议,直到是随之一同继续深入时才被大家所注意的。

    不过那女子是谁来的?怎么光记得她矮小瘦弱得很,可是却想不起她的长相呢?最多只记得那女人一直在给四娘帮忙,并且是负责后勤杂事的。自己也在不同的场合和见过了很多次,怎么就是记不住她的长相呢?

    这是什么见鬼的状况?是偷施的邪术惑乱了人心么?

    心中惊疑一阵也没得到什么结果,却不想只是习惯性地疏忽渺小人物的日常而已。高傲如他又怎会记得那种蝼蚁的面貌和名讳?能稍稍有些印象就算对方的祖坟冒青烟了。

    不过敢于在那种状况下深入暗河,多少还是值得他稍稍敬佩一下的。哪怕可以被挂上各种各样的缘由,比如忠诚、贪婪、愚钝、蠢笨,还有无知等等不为外人道的理由。首先得是迈过对未知的恐惧才能坚持下去,否则再有什么心性都是白谈。

    而且就算有再多的原因都不是最重要,因为在事后只见到鲤的快速返回,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形再次出现——就算对方存在感再低下也该有着起码的限度,一根火把的亮度总是要比两个火把暗一些。

    也就是说这二人在深入一阵后便分开了,而那个女人到现在一直都没音讯。至于返回的鲤也未交待具体的原因,就是之后在酒肆中做了些什么也很可疑。尤其是他紧接着又匆匆独自一人进入暗河,但竟然并没有同自己一行碰面,这其中就存在着大量的疑点。

    是走地道前往城外的牲口庄子了?是左岸和拐入了别的岔路了?又还是在碰到自己这些人之前并不愿打照面,于是就故意在某处拐角避过相遇,然后才继续去干他的事情?

    “这个家伙的行踪很有问题!就是并未返回的那女人也是同样,说不定就在别处正在做着什么!”姚浦泽思索了一阵便在心中暗暗心惊,再次看向吵闹的人们时就带上了一丝怜悯。

    鲤的地位是被四娘给提拔起来的,那个干瘦的女人也差不多是在最近才冒头。虽然他对其出身并不是很了解,但也偶尔还记得此女是东城出身,想来也定是个苦哈哈的来源。

    倘若给富人一个金饼也算不得什么,家财富足之人最多是稍稍多看几眼。但若是给穷人一个黍米饼就不一样了,这足以收获连声的感谢和笑脸。

    所以来自西城的信众最是敷衍,心中的怨恨只因四娘势大才不敢爆发,很多人就连浅信都说不上。至于东城和南城的信众则对神明最为忠诚,甚至到了盲听盲信的地步。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引祸[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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