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二十六章 记性[1/2页]
红衣正在探向座椅下的右手突然定住了不动,大概是刚刚启动的头脑无法同时处理太多进程吧。以前躺在悬浮车里头享受时也是习惯了往那里放些东西,可就是如此的熟悉动作也在思考之中被暂时放在一边。
其实就是她本人也因为王涛所提供的消息而被吓住了,觉得这似乎跟之前说好的有些不一样。记得举办完宴饮之后其实还该有别的事情的,一桩桩一件件的大小问题都需要挨个处理,明明是先将可能遗留的事情收拾完了才好启程吧?
那些事情中有答应下别人的承诺,有日常交往中的人情世故,还有些涉及财产上的转移,假如突然一走了之了就会给别人留下很大困扰。当然给别人带来麻烦并非是红衣主要担心的事情,她担心的是会搞乱自己经营起来的人际关系,这相当于努力建起起来的人脉突然就遭到了粗暴一击。
红衣想到这里就觉得脑袋略微有些发疼,其中有酒精所带来的难受感觉,也有突然要思考大量烂尾问题的负担。还未彻底退去的恍惚感则是让理智快速消散的强者,一时难以想通的情况下便令红衣抱着头叫道:
“啊?咱们这就走了?我怎么感觉地有些歪?不对,咱们这是在天上了!?啊——!怎么这样啊!?我还有些东西没装车呢,还有好些事情没交待下去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而且她不仅是带着懊恼和不满在叫喊,在颇感无能为力下还不能自控地在悬浮车的宽大后座上打起了滚。
于是用来垫脑袋的黍米袋就被碰了下去,同时掉下去的还有一些位置靠近边缘的零碎。覆盖在身上用于保暖的毯子则是被搂成扭曲而不规则的柱状,红衣倒是可以通过紧紧将之抱在怀中来换得稳定感。
明知道红衣是在发泄计划遭到破坏的情绪,所以王涛对于这一状态下的女人并没有交流的想法。总的而言还是自己一时冲动就抱着对方登车离去,这给对方以及教团所带来的意外其实还是相当不小的。
但是借着小半坛水酒带来的亢奋便就是这么做了,说他考虑不周也罢,说他情绪化也罢,一旦确定了方向就坚决不要回头。否则以过往的经历其实很清楚自己会被劝说回头,这也相当于缺乏坚持和自我的家伙在进行小小的反抗。
红衣在将余醉撒出去一些后终于有所冷静,而下一动作就是将之前未找出来的酒坛拍盖痛饮,仿佛这样做就可以纠正让人颇感错误的现实。也就是说现在所谓的冷静也只是相对冷静,距离恢复完整的意识还存在相当距离。
第两千一百二十六章 记性[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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