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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掌握主动的巴利罕有地展现强势的一面,邪笑道:“安姐姐,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远是被征服的那个,我这绝招一出,连你也要认输的,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听话啊?”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时再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就连床上的主动权也已经丧失,纵使心中不愿,还是只能承认男人已然征服了她;三哥征服了她的心灵,而这些异邦汉却是征服了她的肉体。
“唉唷…我认输…别捏…别…别打…我认输还不成……”
巴利得理不饶人的问道:“那你是承认被我征服了?”
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说道:“承认…我承认还不成吗?”
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该叫我主人啊?”
郝应不忘插话道:“还有我呢!可别忘了。”
巴利闻言哈哈大笑:“那乾脆承认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
对于一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认男人比自己地位还要高,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晕的那回后,她已经不再那般执着,偶尔兴致来时也会自称为奴,可要她承认男人都是她的主人,显是有些太过了。
脑海闪过许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绝,已经被郝应来了一记重的,接连的巴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幌得膣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终于让安碧如讨饶了:“求主人别打了…奴…奴承认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别打…”
说罢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泪,往昔玉德仙坊没能让她低下高傲的头颅,却在今日失手在她用来解闷的玩物之下;巴利和郝应闻言大笑,分别对着安碧如的艳唇和乳房痛吻,巴利还坏心的啮咬着乳头,刻意留下身为主人的印记。
接着巴利玩味的看着她,问道:“安奴儿,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做甚么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魅惑的说道:“主人不必怜惜,尽情的?安奴的?拢?才?艿米 !
“安奴可真淫贱,骚?吕锿塘街蝗獍艋骨笕瞬伲?媸潜涮?
巴利一番话说的安碧如羞愧不已,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喜欢!”
有赖郝应耐心地开垦,湿滑的膣穴不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连抽插也毫无难度,巴利不客气的大开大阖,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眼角的泪水却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喔…天…怎么会…有这种…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杂的性交滋味,将安碧如带往一个崭新的世界,让她对男女之事更加着迷,在肉棒的捣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安碧如的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溃堤,湿了整片床单。
看着安碧如的骚浪痴态,巴利继续吮咬着那对豪乳,而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充满肉感的臀部,配合巴利抽插的节奏动作着,而四肢乏力的安碧如只能任凭她的主人们施为,为了避免晕过去而大口的喘气,贪婪地享受此刻的极乐。
“喔…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很痛…可是…啊…又很…舒服…要疯了…”
感受到两根巨物都已叩关子宫口,安碧如可想而知自己蜜穴被拓宽至何种程度,毕竟二人的阳具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监过的,然而莫说此刻她不由自主,就是恢复行动能力她也不愿阻止了,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顺从着肉?j本能,无法自拔。
此刻巴利和郝应则是憋得有些辛苦,毕竟同插一穴,彼此却没有了缓冲空间,棒身之间的摩擦也是一种刺激,还未射精过的郝应终于先忍不住,嘶吼一声便抵住了子宫口,将浓烈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房。
“啊!”
安碧如被精液一烫,也迎来了一阵高潮,膣穴为之紧缩,巴利也不再苦忍,狂暴的狠?着淫穴,一边说道:“我也要来了,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
此时的安碧如已经因为连续的高潮而显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不断的淫叫着,承受这一波狂风暴雨,就连刚射精的郝应也被牵扯进去,方再度勃起的阳具也有了射意,而巴利的射精变像是个导火线,引爆了三人的高潮。
软倒在床上的三人闭上眼,缓缓品味潮水退去的韵味,当男人的阳具离开安碧如的阴道后,满满的精液从被撑大的蜜穴流了出来,巴利笑道:“这次射了那么多,想必安奴一定会怀孕。”
安碧如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都做完了还这么称呼我,你想死啊!”
听见安碧如的话,巴利只是笑了笑,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饵,让诸女接受在交欢时自甘为奴,平日则是予以尊重,降低诸女抵触的同时还给她们错觉,以为一切仍在她们的掌控之中,接着一点一点的挑战诸女底线,让她们不自觉的退守防线,等到正牌相公回来后,她们才会知道往日的生活,已经回不去了。
“今日之事虽是个意外,但效果显然不错啊!”巴利邪恶的想着。
此时郝应则是抓着安碧如的手,让她亲自感受到自己的?卤幻H的有多宽,一边笑话道:“安姐姐的小妹妹跟俩个大哥哥睡过后,已经变成大姐姐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再蹦出一个小娃娃。”
安碧如虽惊讶此刻蜜穴的宽度,倒也不十分在意,只要给她几天时间,一切便会完好如初,只是听到郝应自夸的话语,忍不住的想损他几句:“什么大哥哥,是小弟弟!”
郝应闻言一愣,随之大笑:“对!对!是小弟弟!哈哈!”
巴利看着二人,心中一动,随即向安碧如问道:“安姐姐你是不是有甚么避孕方法?不然怎么都不怕我们射进去呢?”
安碧如瞪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你还真的要我帮你们生孩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巴利回道:“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
巴利耸肩,笑道:“安姐姐的脾气真大,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安碧如警觉的想起身,随即便被郝应扣住双手,被双龙抢珠搞得疲惫不堪的她,就连挣脱的力气也没有,不由得暗暗叫苦。
巴利邪笑道:“我今天一定要听到安姐姐的实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
此时在高丽的港口,肖青璇搭上回大华的船只,浑然不知等待着她的,是怎样一个命运……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三)在巴利和郝应的手段之下,安碧如终于把阴蛊之事全盘托出,只是结果却不令他们满意。
照安碧如所说,阴蛊一旦植入,非经数月不能取出,只能待吸足阳精进行蜕变之时,才可用特殊手法将之取出,此时蛊的作用便有了180度的转变,从避孕的功效转化为受孕,再植入女子体内后(也可以不必取出),继续以阳精浇灌,蛊虫先前所吸收之阳气将会反哺,女子便因之受孕。
唯可虑者,则是不知播种者属最后催发之人,抑或是先前所吸收阳精其中之一,毕竟此蛊一般皆用于夫妻之间,故无从比较,就连用蛊大家的安碧如,对此也不甚明了。
包括宁雨昔在内,诸女体内都有阴蛊做为避孕之用,单凭他们三人确实力有未逮,巴利思索一番后,暂时不再纠结,毕竟不知林三何时归来,想要摘采果实并不那样确定,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为了方便,巴利决定不再瞒着宁雨昔,将安碧如和秦仙儿也带往宅院里,却听见有趣的对话。
“嗯...师傅,你看我这剑...练得如何?剑法...呼...好不?”
“好...好徒儿,重剑...便是要...喔...又重...又直接...你...呜...练的不错啊...”
“师傅的剑鞘也不错啊...呼呼...能接徒儿这么多剑...真厉害...”
“当然...哎...不然怎么我会是师傅呢?嗯...让我再看看...喔...你舌剑练得如何...”
强烈的吸吮之声传来,让偷听的诸人都心痒痒的,可为了仔细听床,彼此间有默契的不做动作,怕错过了精彩片段。
“嗯...你的舌剑...也练得好...勾的为师也...嗯...心动了...哎...你怎么把为师摆成这个姿势...羞死人了...”
“徒儿可要拿出真本事了,师傅接招吧!”
门外诸人只听见啪搭啪搭的肉体结合声响连绵不绝,宁雨昔被一次次强悍的撞击冲的目眩神迷,原先的矜持呻吟,随着体内快感的持续升温,也渐渐的加大。
“喔...嗯...呜...对...就是要大力些...重些...喔...天啊...你出剑怎么也那么快...啊...”
“师傅...喜欢吗?”
“呜...喜欢...喜欢啊...不要叫我师傅...叫我...叫我的名字...喔...雨昔要飞了...飞了...啊...”
“好雨昔,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郝大...郝大...雨昔喜欢你的剑...也喜欢你的剑法...呜...人家舒服死了...”
“我要在你体内留下剑种,让你...嗯...让你记得此时的欢愉...如何?”
“我...我愿意...给我...给我...呜呜...”
“雨昔!”
“郝大!”
随着彼此间越来越高亢的叫声,终于在达到顶点的那一霎那轧然而止,门外的众人可想而知,宁雨昔的子宫一定被郝大的精液灌的满满的。
安碧如有些惊讶师姐竟会让男人射进她的身体里,毕竟她尚未将阴蛊的事告知,可是想想这些年自己和林三明里暗里对她的调教,好像也不那么意外,平日林宅并无外人,有需求时便虚龙假凤一番,仆从也不敢对这群身怀武功的夫人心怀不轨,倒也没出什么意外。
只是遇到这群胆大心黑的异邦客,先是让安碧如承欢胯下、甘做帮凶;后又让李香君献上勾人情欲的迷香和加料的茶叶,再制造出种种意外,让宁雨昔不得不对身体的欲望妥协,在妥协的那一瞬间,早已不再坚定的心思,便已经开出了缺口,随着性交次数越多,缺口也随之扩大,残存的理智化作澹澹的矜持,却是更添韵味。
当众人不再避讳的进入房间,还能看见宁雨昔正帮郝大清理重剑的精华,更可听见明显的吞咽之声,宁雨昔听闻众人脚步声倒也不以为意,在她想来该是外出的巴利及郝应回来了,转过身来才发现安碧如及秦仙儿竟然也在。
安碧如心中一笑,又是起了作弄的心思,脸现悲切道:“师姐!巴利跟我说你和她的仆人通奸时,我犹不信。可是你竟然真的...你叫我怎么对相公交代?”
秦仙儿也面带惊愕:“师叔,你怎么...”
嘴角犹挂白丝,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仍显艳红的脸蛋,在被师妹与师侄撞见与人欢好后,多了几分羞惭之色,眼角却是在有意无意间看向他们身后的巴利和郝应。
二人心领神会的从后边挟持住了秦仙儿及安碧如,旋即宁雨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住她俩的穴道,随后则是抚着安碧如的脸庞说道:“竟然被你发现了,你说我是该灭口、灭口”微顿后又看向秦仙儿继续道:“还是灭口呢?”
看着变得比往常强势的宁雨昔,安碧如心中微惊之余又有些可惜,还以为可以见到宁雨昔如惊弓之鸟的神情呢!现在这可一点都不好玩。
巴利在一旁打圆场道:“灭口太可惜了,不如...”
宁雨昔俏眼一瞪,开始兴师问罪:“你是故意的吧!把我师妹和师侄都引来这,逼我不得不出手,现在怎么办?”
巴利现下可无辜了,他的本意是让大家坦承,可没想过安碧如会来这招,不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颇为有趣,顺着说道:“躲得过今日,难道躲得过明天吗?
宁姐姐必然知道安师叔素来多疑,多日不见你,她必然已起疑心,与其战战兢兢的等待秘密被揭开,不如将主控权掌握在手里。”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过仍是被宁雨昔白了一眼,她怎不明白男人真正的想法?莫说娇艳的碧如师妹,便是仙儿师侄也是我见犹怜,落到这群饿中色鬼的结果是可想而知,自己却不得不做这帮凶。
“唉!师妹、仙儿,今日莫要怪我,谁叫你们见着不该看见的东西。”
眼见男人都蠢蠢欲动,也不禁着他们,只盼这些人能够’’说服’’安碧如和秦仙儿,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心情看男人摧残她的姐妹,宁雨昔便出房门洗浴去了,浑然不顾身后安碧如及秦仙儿的求救。
然而待她回来,看到的却是想像不到的景象。
“喔...好讨厌...明知道人家和仙儿都不方便...嗯...还要玩人家...的后边...”
“呜...好久没有....大肉棒好舒服...插的仙儿好快活...”
郝大郝应二人仅是对着菊穴进攻,却仍是干的秦仙儿及安碧如快感迭起,还不忘拍打二女的俏臀,不但没招来怒骂,反而是“用力点、大力些”之类的回应,让宁雨昔完全不敢置信。
巴利看见宁雨昔回来,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双手伸入薄纱之中上下其手,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解答着宁雨昔的疑惑。
宁雨昔在男人的抚摸之下,重新燃起对欲望的渴望,然而巴利嘴里道出的事实,却让她的心情冷了下来。
怎会如此?原来这些日子自己之所以欲念大增,都是因为被刻意算计,就连李香君大度的体谅,也是要让自己沉沦的布局。
而将决定权交给自已,看似大胆,却是经过仔细评估的。
若是答应,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答应的话,已经有把柄在众人手上的宁雨昔,也不会再过问李香君和巴利的事,况且除非宁雨昔狠下心避而不见,否则还有更多后手等着她呢!
消化完事实的宁雨昔,沉默片刻后又略带羞涩地问道:“那...那天...人家做春梦...也是你们...”
巴利笑答:“那天你可享受的紧,便是后来同我们欢好时,都没有那么配合。”
听到自己早被狎玩,宁雨昔害臊的紧,那日她以为是春梦,故将顾忌都抛开,恣意迎合着想像中的人物,谁知竟是在现实中完完全全发生的事,难怪那几日下边肿痛的很,还以为是自渎过度,暗自忏悔了一番。
看着罪魁祸首得意洋洋的样子,宁雨昔有些怨气,却不自觉的为其开脱,毕竟按自己那时的性子,若是知道真相,必定会杀光这些人,然后就此隐居山林;日后所安排的局,固然是为了得到自己身子,却也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享受淋漓尽致的性爱。
原以为对不起林三和李香君的负罪感,在得到李香君谅解与同意时便少了一大半,另一半则是被汹涌的情欲爱海所掩盖,避孕之事则是被无法受孕的李香君说服,倘若日后真的怀了身子,便将孩子过给小俩口。
本来还未帮老林家开枝散叶的宁雨昔是死不答应的,但是想到日前早不知被巴利内射了几回,若是真的怀了孕,也不好把孩子留在身边,倒不如成全小俩口;当然,宁雨昔是绝不会承认被男人滚烫的精液灌满的欢愉感,也是允诺的理由之一。
宁雨昔轻叹一声,说道:“你们倒是好算计,早就和我师妹师侄好上了,既是如此,又何须把雨昔也拖下水。”
巴利直言不讳的说道:“若不如此,日后你发现了我们苟且之事,要怎么选择?”
宁雨昔一呆,要是自己发现师妹师侄跟他人通奸,肯定比现下的情况更难抉择,经由巴利的嘴一说,彷佛让自己同流合污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用苦恼,只管享受便行。
巴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迷惘的模样,开口道:“要不我再给宁姐姐一个选择的机会,现在你要退出还来的及。”
看着秦仙儿与安碧如身处极乐的姿态,宁雨昔觉得自己下身也有些发痒,事已至此,敏感的身躯早已给出答桉,在林三回来之前,就这样的放纵吧,何况还有共犯,倒不必再如往日担忧东窗事发。
已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中迷了心智的宁雨昔,再对自己诚实了一回,虽是不发一语,玉手却抚上了男人隔着裤子的巨物,一切尽在不言中。
巴利坏笑的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还趁隙轻咬了宁雨昔的耳珠,就看着宁雨昔面带红晕的轻轻点了头,大笑的宣布道:“别玩了!我们的仙子姐姐打算重温旧梦呢!”
正干的汗水淋漓的众人停下了动作,安碧如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昔,就连郝大的阳具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秦仙儿则是在黑?爬肟?昭ê笥械阋酪啦簧岬母芯酰?暇贡锪四敲淳茫?粗凰?艘话耄?幻庥行┛招椤
知道自己成为众人焦点,宁雨昔不由得低下头躲开审视的目光,男人色色的眼神就算了,可自己的师妹师侄都在,不由得有点胆怯,对比先前被撞见好事的模样,又是天壤之别。
宁雨昔弱弱的问:“你该不会现在就要吧?”
巴利笑答:“你说呢?”
倒不是怕欢好时有人旁观,毕竟林三总喜欢和自己及师妹玩双飞,可现下是要在二女面前跟别的男人来个“三英战吕布”,依她的性格怎么能接受?略带哀求的看着巴利,只见那笑意中带着坚定,已经是铁了心。
心知逃不过这一劫,而巴利既然坦白一切,日后少不了和安碧如及秦仙儿袒裎相见,求取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既然如此,又何必矜持?
“...你们可不准再玩什么双龙抢珠。”
“不会,那是专门来处罚不听话的,雨昔姐那么乖又那么听话,我们怎么舍得?”
巴利这话说的倒是真心,这双龙抢珠毕竟对女人的蜜穴很伤,饶是对武艺在身的诸女影响不大,却也要休养三五天才能回复原状,又对彼此的默契配合有要求,很是麻烦。
听见二人的对话某个曾经很不乖的女人缩了缩身子,那种过于极端的感觉,把欲仙欲死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她既惧怕又着迷,看了一头雾水的秦仙儿一眼,心道自己的好徒儿可是享受不到那种滋味了。
宁雨昔总算又抬起头,不过入目便是两根刚从菊道出来的黑色巨?牛?厦婊勾?幸恍┗粕?牟性??盟?⑴?溃骸澳忝腔共豢烊ハ锤删唬?训老刖驼庋?褰?绰穑俊
俩个看似憨厚的黑人咧嘴一笑,随手拿着香皂便出去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林三,要不是他提前将香皂发明出来,诸女又怎会任他们走后路及为其吹箫?光是臭味就会使人望之却步、性欲大减,当初林三发现这个好处时还得意好一阵子,现在却是便宜这些姘夫。
巴利也没闲着,招呼安碧如及秦仙儿帮宁雨昔来场前戏,二女知道宁雨昔已经洗过身体,毫不嫌脏的舔舐着菊穴和?卵ǎ??屠?虼雍舐ё拍?晡簦?凰?侄号?庞餐Φ男『於梗?共煌?斌旅舾械亩?椤
当郝大二人回来,就看见宁雨昔的肌肤白里透红,微喘的呻吟着,细长的眉目饱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便是神仙也动心。
郝大郝应也是猴急,分别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宁雨昔的左右手,很快就在那柔软滑嫩之中振翅欲飞,而宁雨昔感觉到手中暴涨的灼热,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饥渴。
“给我...”
功成身退的安碧如和秦仙儿,早已退到一边的太师椅坐着,只是手里都多了一根角先生,用以缓解自己同样高涨的欲望。
“啊!”
宁雨昔的蜜穴在迎来郝大的巨?藕螅??纫驯欢号?粮叱北咴档慕壳?徽穑?嵋椎男钩隽艘???婧笤虮谎古吭诤麓笊砩希?⒄赖木彰耪?话屠?墓晖非崆徇倒刈牛?浠刮赐耆?迦耄?匆炎阋匀媚?晡舴⒖瘛
残余的理智让她开口说道:“巴利你玩我后边,待会绝不能让我帮你口交。”
巴利答应了,然而听在曾经历此种阵仗的二女耳中,却知道宁雨昔又入了圈套;毕竟此时回答的只有巴利一人,待会换个体位,便会是另一人走她的菊门,接着这人再去玩宁雨昔的小嘴,察觉中计已是不及,最后还是只能乖乖被玩弄。
这种满足男人变态心理的作法,当然也曾勾起安碧如及秦仙儿的不满,虽说菊门在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清洁,然而多少还是有所抵触,感觉总是多了股臭味。
安碧如在事后故意跟三人接吻,将口中残余的液体度过去,让这些乱搞的家伙也尝尝苦头,秦仙儿当然是有样学样,一用出武功,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大坏蛋,转眼间就变成待宰的羔羊。
这招果然有效,日后他们果真照规矩来,让二女各自松了一口气。
“啊...讨厌...就是这种感觉...呜...雨昔...雨昔又来了...”
终于被男人同插二穴,宁雨昔极端的兴奋,彷佛又回到那个恣意纵情的春梦之中,虽因少了淫药助兴,比之当日的快感有所不如,但经多次性交开发过后,敏感的娇躯早已主动做出反应。
而眼前握着的郝应的巨?牛?拖裨诟嬷??晡舸耸钡亩?ū欢嗝磁尤坏木尬锶肭郑?盟?刃呃⒂肿琶浴
在郝应的眼神的示意下,宁雨昔张开檀口,轻轻的将龟头含了进去。
‘啊!真是羞死人了!’完成三龙一凰的壮举,在男人毫不留情的冲锋下,宁雨昔舒爽之余又略带羞愧,肉体传来的充实与满足感,是单单一个林三所没办法给予的,虽然她依旧喜欢着小贼,不过却无法抵挡欲望的本能,被男人?干的浪水直流,被巨?哦伦〉淖煲卜⒊隽宋匚氐纳胍鳌
安碧如和秦仙儿艳羡的看着尽情享受的宁雨昔,前者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徒儿推倒,虚凰假凤的玩了起来。
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带出粗重的呼吸和欢愉的淫叫,混合成最自然的天籁之音,让众人更加的投入。
以一敌三的宁雨昔早已不知被摆过多少姿势,原先进攻其口腔的郝应,则是配合着诸人的体位打了游击,连宁雨昔的玉足也没放过,而空出口的宁雨昔则是胡乱的淫叫着,被高潮的快感冲击的失去语言的能力。
“仙子姐姐的蜜洞真会夹,爽死我了。”
“别忘了她的菊穴啊,又热又紧窄。”
“姐姐的玉足和小嘴也不错,滑嫩的很。”
听到男人这般评价她的身体,顾虑到安秦二女还在一旁,终究抹不开面子迎合,只是在心中暗叫:‘你们的大棒子也干的雨昔好舒服,又要飞了!’在一波高频率的抽插之下,郝大和巴利终于闷哼一声,各自将精华灌入了宁雨昔的蜜穴和菊门。
感受着体内的滚滚热流,宁雨昔的眼角不知何时留下欢愉的眼泪,然而在二人离开她的身体时,一旁打着擦边球的郝应早已急不可耐的分开她的大腿,对着仍缓缓排出精液的蜜穴插了进去,大开大阖的带出新一阵的狂风暴雨,让宁雨昔直欲疯狂。
当郝应满足的自蜜穴里爆出精液,宁雨昔已是浑身乏力,毕竟在众人到来之前,早已与郝大对阵数场,又经历这场大阵仗,此时只想好好休息。
然而闭上眼的她很快就察觉到有人用手指对着自己的两个穴抠挖着,睁眼一看,便是和她纠缠半生的安碧如还有“姐妹”师侄秦仙儿,这才想起自己的丑态被看的一清二楚,高潮后稍退的红晕又染上了脸颊。
“师姐你可真够淫荡的,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
“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竟然把我瞒在鼓里,害我那天被人家强奸了。”
“喀喀!不是很过瘾吗?我看现下师姐也挺享受的。”
“贫嘴!”
看着两人互相斗嘴,秦仙儿失笑道:“这下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雨昔师叔,这段时间可就多多指教了。”
秦仙儿意有所指的话,不只代表诸女要共进退的意味,更带有争锋的味道,随着巴利他们拐到的女人越多,彼此能分润的雨露自然就少了,先前被养大胃口的诸女,必要在林三回来之前,争取多一次的欢愉。
至于李香君这个正主,则是有意无意地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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