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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新月脸色有些苍白地躺在床上,手腕上吊着点滴,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姜成给她的单线手机,她用另一只手翻出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怎麽了,病了?”姜成爽朗的声音传过来。“嗯,有些感冒。”江新月咳了几声。“家里有人吗?有没有吃药?”姜成问。“有人,我没事,姜队。”“新工作怎麽样,适应了吗?”

    “姜队……”江新月有点嗫嚅,“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工作不太适合我做,周一我不准备去了。”“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啊?”姜成知道江新月不是轻易言弃的人。“没事,就是不适合吧。”姜成问了好几次,江新月都守口如瓶。

    姜成只得说:“要是特别不愿意去,也就算了。”虽然这样说,但姜成只是稳军计,他还准备继续游说一下。正开个头,房门一响,江新月以为是江雕开,没想到抬头却看到了南宫祭提着一个花篮走进来。

    她连忙把电话掐断。南宫祭把花篮放下笑着说:“怎麽病了也不多休息一下还打电话?”江新月嗯了一声脸上有些不自然:“我妈的电话。你怎麽来了?”“听开说你病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南宫祭很自然地坐在她床边,察看药物名称。

    江新月一看到他,心里就紧张不安,滋味很是难受。可偏偏南宫祭在人前就像没什麽事一样,可话语里又处处让她听着别扭万分。

    这时厨房里传来“!当”一声响,像有什麽东西重重掉在地上,江新月心里突突直跳。南宫祭站起来,问:“开在厨房?”江新月点头:“他说要给我弄点早点。”南宫祭也不说话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两个少年一前一後走进了房间,南宫祭手里端着餐盘,上边有粥和煎蛋,江雕开走在後面,两手空空。“怎麽了,刚才?”江新月问阿开。江雕开耸耸肩:“没什麽啊。”

    南宫祭忍笑:“还说,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煎蛋的时候,锅热了,就把蛋直接打锅里的,我进去的时候,锅和蛋……”

    “喂,还说。”江雕开用手肘碰南宫祭,南宫祭不领情,还要继续揭他老底,两个少年你一拳我一拳半真半假地闹起来。江新月失笑,她早就知道会这样。粥和煎蛋一定是南宫祭的手艺。

    液输完後,江雕开喂她,江新月要自己来,江雕开虎虎地说:“听话。”,好像他比江新月大许多。

    可刚喂第一勺江新月就呛住了,江雕开哪里伺候过别人。“我来吧。”南宫祭把江雕开挤开了。

    起初江雕开还好,可是慢慢地看南宫祭一勺勺喂着江新月,他脸有点拉长了,说道:“哪有这样的笨蛋,每次出门都要我带伞,这麽大雨,自己却淋得像落汤鸡……”

    当着南宫祭,江新月有点窘,就说不想吃了,让阿开去洗洗脸,他脸上沾了油烟渍。

    江雕开哼了一声:“是吃饭不想看到我吧,我马上就走。”他一转身,江新月才看到他一直背在後面的一只手,问:“你手怎麽了?”“没怎麽。”江雕开懒懒地说。

    “烫了吧,快过来我看看。”江新月心疼了。江雕开手伸过来,食指上肿起老大一个水泡,换做江新月给他抹烫伤药,江雕开还装模作样地叫她轻一点。

    粥和蛋没怎麽动,南宫祭看着他们俩,好像他又被排斥在了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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