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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钦天监,今天不下雨,朕就下你的血雨![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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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不可怕,千万不可丢脸!”

    “丢了朕的脸,朕就宰了你们全家!”

    “知道了吗?”

    “臣等知道!”罗绮和程信听出来了,皇帝在敲打他们,骂他们是软骨头。

    也对,以前他们是漠北王的铁杆。

    现在想当皇帝的走狗。

    “去了朝鲜,最重要的是令朝鲜动乱,然后怀柔。”

    “找准机会,在民间强制推广汉话,让朝鲜人快速汉化成汉人!”

    朱祁钰刚想让他们去翰林院挑人,叹了口气:“翰林院没人。”

    “你们去各部、地方挑选一批能臣、干臣。”

    “罢了,能臣干吏不必挑了,去江南,挑出一批文人来,强征去朝鲜。”

    “不必问他们同意与否,你们给出名单,朕直接派南京守备强征!”

    朝臣倒吸冷气。

    皇帝报复江南文人了,谁让他们天天骂皇帝是暴君呢!

    虐待亲兄,强迁孔氏,类比桀纣!

    “江南读书人多,多多带去一些,去民间怀柔百姓,做不好的,统统不必回来了!”

    “朕会令盖州卫,做好随时奔赴平壤的准备。”

    “放心,朕在奉天殿,才是你们最大的后盾!”

    罗绮和程信跪下谢恩。

    他们根本没有选择,至于强征来的江南文人,好不好用……皇帝可不管那些。

    阁部、鸿胪寺还需要仔细斟酌具体策略,以及人选。

    下了朝,朱祁钰返回勤政殿。

    这天真热得慌。

    “百姓这日子过得苦啊。”朱祁钰叹了口气,挥退了打罗盖的太监,顶着烈日快走。

    出了一身臭汗,然后让太监们服侍着洗个热水澡。

    才到勤政殿处置政务。

    钦天监的监正唐拯在烈日下站着,站了半个时辰,便晕死过去。

    消息报到勤政殿。

    “他怎么这般不经晒呢?”

    朱祁钰放下奏章:“朕在烈日下,走了半刻钟,也没被晒晕过去呀?装的,泼醒,让他跪着!”

    每过多长时间,太监又来禀报,唐拯又晕过去了。

    “泼醒,拖进来!”

    朱祁钰丢下奏章,寒芒闪烁:“传旨,令钦天监所有人,跪在烈日下一个时辰!谁也不许动!谁晒死了,就诛九族!”

    “奴婢遵旨!”冯孝战战兢兢,他听出来皇帝动了真怒了。

    这热天本就烦躁,谈选侍送来解暑药汤,皇帝还未服用。

    唐拯被拖了进来。

    跪在地上,哭泣道:“陛下!”

    “委屈了?”

    朱祁钰语气怪异:“怨怼朕?”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唐拯吓坏了。

    “原来是不敢,那么心里还是有恨的。”

    朱祁钰撇嘴笑了起来:“朕能理解,换做朕是你,也会恨的。”

    “海晏河清的,凭什么让你堂堂钦天监监正到烈日下受那罪呢?”

    “是朕这个皇帝喜欢折腾人,有神经病,心里是这么想的吧?”

    “都怪朕,没事折腾你干嘛!”

    “好好的,你该在钦天监里喝茶乘凉才对,是朕非要折腾你!”

    “也是朕,想一出是一出,非要让你测什么天象,下不下雨关钦天监什么事啊!关朝堂什么事啊!”

    “谁爱晒死就晒死呗,谁愿意受灾就受灾呗!”

    “被朕戳中你内心想法了吧?”

    朱祁钰笑道。

    “没、没有,微臣不敢这般想!”唐拯不停磕头。

    “那你怎么会晒晕呢?”

    “朕从奉天殿走回来的,也没晒晕啊。”

    “天下百姓,冒着酷热在田间地头劳作,也没晒死啊?”

    “怎么?你唐拯就高贵了?”

    “经不起一点晒?看你这皮肤白的,朕以为你是个妇人呢!”

    唐拯听着皇帝的话,整个人抖成一个蛋,拼命磕头:“微臣没有这般想法,没有、没……”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朕不计较了。”

    “朕问你,昨天你怎么上的奏章?”

    “言之凿凿告诉朕,今天有雨,雨呢?”朱祁钰问他。

    “陛下,天象不可测,微臣只是猜测……”

    啪!

    唐拯话没说完,朱祁钰直接把茶杯砸在他的脸上:“猜测?朕用你猜测?朕不会猜测吗?天下百姓不用猜测吗?”

    “朕养着你?把你养的脑满肠肥的?把你全家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居然告诉朕,你所谓的观天象,是猜的?”

    朱祁钰瞪大眼睛:“那之前,给朕上的奏疏,也都是猜测?骗朕?”

    “微臣失言,不是猜测,而是天象就是这般显示的……”

    啪!

    又一个茶杯丢过来。

    “还骗朕?”

    “刚才你惊恐之下才说了实话,现在又骗朕不是?”

    “欺君之罪,你在嘴里来回反复穿梭?”

    “原来钦天监靠的是猜测啊!”

    “是骗朕的!骗天下百姓的!”

    朱祁钰眸光凌厉:“来人,把他全家抓起来!押到午门口,开始放血!”

    “你不是会猜测吗?猜猜,你的家人,几时才能死!”

    唐拯吓坏了,不停磕头谢罪。

    “朕养着你钦天监是干什么的?”

    “是观测天象的!”

    “何时变成猜天气的了?”

    “朕告诉你,今天不下雨,朕就用你的血,制造一场血雨,给百姓看!”

    “明天不下雨,朕就用副监正的血,下雨!”

    “后天,就下一个副监正!”

    “一天一个!”

    “什么时候下雨,朕饶了你们钦天监的狗命!”

    “若一直不下雨,朕就把钦天监杀绝!”

    朱祁钰胸口起伏:“拖去午门,放血!”

    “传旨钦天监,给朕测,何时才能下雨!”

    唐拯不停磕头,不断求饶。

    奈何朱祁钰一个字都不想听,看着这烈日炎炎,倏地语气低沉:“地里的秧苗都快晒死了,朕就算杀光了钦天监,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这群王八蛋,居然在骗朕!”

    “骗朕的下场,就是九族去死吧!”

    “传旨,诛唐拯九族!放血至死!”

    朱祁钰眸中杀气爆棚。

    他一直没腾出手来清理钦天监,干脆借机清理掉这种没用的人,以后钦天监,可以做科研之地。

    勤政殿所有宫人跪在地上,大气儿不敢喘。

    梁芳搬奏章进殿。

    朱祁钰怒气一松:“怎么你亲自送来了?”

    “回禀皇爷,司礼监实在太忙了,微臣想借机偷个懒儿,就搬奏疏过来了。”梁芳知道皇帝爱听实话,专挑大实话说。

    “从两京招些太监入司礼监,尤其是南京,那些被闲置的太监,可以启用回京了。”

    “等着大明打了几场胜仗,就从俘虏中招一批太监出来。”

    “皇爷圣明。”梁芳就是单纯地来刷脸。

    他再有本事,总得让皇爷记住才行。

    “梁芳,这里面很多奏疏,都是你批的吧?”朱祁钰问道。

    梁芳刚要说不是。

    赶紧跪在地上:“奴婢不敢骗皇爷,确实是奴婢批的,但义父没少指点奴婢……”

    他担心因此伤了张永的心。

    论亲近,谁也比不过皇帝和张永的。

    别看皇帝动不动就对张永喊打喊杀的,不信等皇帝需要最信重的人时,准用的是张永,而不是他梁芳。

    “不必为他遮掩,朕知道,张永没这个能耐。”

    这话看似是赞扬梁芳,实际上是离间二人的关系。

    梁芳立刻明白了,皇帝要启用他,就要先让他和张永划清界限,否则,皇帝不会允许一派的太监,在内宫独大的。

    “奴婢不敢说干爹的不是。”梁芳也是个妙人。

    秒懂了皇帝的深意。

    朱祁钰笑笑:“去忙吧,朕会令朝鲜进献些男童入宫,你带着吧。”

    “谢皇爷恩重!”

    梁芳磕了个头,出去的路上,在琢磨着,如何和干爹张永划清界限。

    在权力面前,亲爹都没用,何况认识没几天的干爹?

    他刚出去,刘?便进殿求见。

    “何事?”朱祁钰抬头看了他一眼。

    刘?跪在地上行礼:“陛下,军机处实在太忙了,能否再诏令些翰林入军机处啊?”

    “朕能理解。”

    “但翰林院已经空了,实在招不到人了。”

    朱祁钰苦笑:“今年特殊原因,春闱延后,朕想着,过了端午,便开始春闱。”

    “到时候,朕会将地方上的进士诏回来,补入阁部、都察院、布政司、军机处等等。”

    “今年再开恩科,明年也开恩科。”

    “总能招够人数的。”

    会试的春闱在二月举行,当时京中风声鹤唳,朱祁钰直接叫停了,等到诸王入京之后,便要筹备会试了。

    “微臣只是抱怨而已,微臣心里巴不得陛下只重用微臣呢。”刘?拍个马屁。

    朱祁钰笑了起来:“刘?,你是阁部大才,放在军机处,有些大材小用了。”

    “刘吉去执掌宛平了,朕本来想把你放去大兴做知县的。”

    “奈何啊,军机处离不开你啊。”

    “等着春闱结束吧,朕再放你去大兴,历练一番,再去地方熬些年,便能入主中枢了。”

    刘?喜不自胜,连连磕头谢恩。

    朱祁钰指尖敲击桌面:“传旨,令礼部开始准备春闱,令天下生员入京。”

    “时间由礼部定。”

    “今年的试题,朕亲自出,也就没了泄题的风险。”

    朱祁钰打算问一问生员,迁居孔氏,如何?

    这是他的恶趣味。

    看一看,天下生员的心。

    处置了一会政务,又些饿了,用了几块点心,溜达一会。

    “皇爷,咸安宫那边派人来报,说太后病了。”冯孝瞅准机会进言。

    朱祁钰眸子一阴,太后又作妖了!

    “让太医去吧,朕没工夫。”

    说完,便进了勤政殿。

    冯孝苦笑,跟着进殿劝道:“皇爷,孝名尤其重要呀。”

    “你……”

    朱祁钰才想到,自己因为迁居孔氏,而声名狼藉。

    江南的文人,冷嘲热讽,各种咒骂的文章,不绝入耳。

    “罢了,朕去!”朱祁钰刚想说,杀光江南文人。

    但自己的大业,需要文人啊。

    所以,他就强征一批文人去朝鲜,恶心他们。

    算作报复。

    但骂名已经担了,就得用孝名,压制贤名,毕竟百善孝为先。

    这也是他必须和孙太后和解的原因。

    嫡母得供着,生母也得好生对待啊。

    朱祁钰吐出一口浊气:“罢了,朕去吧。”

    本想再看一会奏章,发现无甚心思,便起身去咸安宫。

    进了咸安殿。

    “给母后请安!”朱祁钰躬身行礼。

    吴太后躺在帘子后面,翻了个身,语气冷硬:“哀家不安!”

    “母后身体不舒服,朕让太医过来诊治,朕就不扰母后心烦了,明日再来向母后问安。”

    朱祁钰退了出去,可不想触霉头。

    “站住!”

    吴太后坐起来,掀开帘子,走了过来,大怒道:“皇儿,你为何要让那妖妇执掌后宫?”

    “母后,请注意措辞,皇太后终究是先帝嫡妻……”

    “她是嫡妻,那你就是庶子喽?”吴太后忽然大吼。

    却没看到,朱祁钰脸色阴沉似水。

    庶子!

    这两个字,能提吗?

    本来刚刚缓和的母子关系,瞬间陷入冰点。

    朱祁钰强压着怒火,尽量和颜悦色道:“母后身体不好,暂且安养……”

    “哀家养不了!”

    “她凭什么执掌后宫?凭什么?”

    “她是太后,哀家也是太后!她能执掌后宫,哀家也能执掌后宫!”

    吴太后大喊大叫。

    朱祁钰紧紧闭上眼睛,猛地睁开:“太后病了。”

    孝名,要不了了!

    “哀家没……”吴太后刚要说自己没病,却撞到朱祁钰森然的眸光,竟吓得把剩下的话哽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太后病了,乱说胡话。”

    朱祁钰目光森然:“令太医给太后诊病,咸安宫内不许影响太后病情,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等到太后安养好了身体,再行出入。”

    吴太后的脸,猛地就白了。

    “皇儿,母亲就是心里不平衡……”

    “太后病了!”朱祁钰陡然大吼,让她不要再说了!

    吴太后吓了一跳,赶紧点了点头,扶着脑袋:“哀家病了,快宣太医啊!”

    朱祁钰真是无奈啊,这脑子,怎么执掌后宫?

    靠一惊一乍吗?

    还是靠蠢?

    连仲也是,这点事也不知道劝劝!和他义父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幸好,吴太后装作晕死过去。

    算是缓解了尴尬。

    但朱祁钰真对她很无语,这母亲就是个惹事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用孙太后,一是缓解和孙太后的冰冷关系,令天下人看到天家亲情,给皇帝孝名。

    二是用孙太后的手,调教官小姐,败光孙太后的路人缘。

    三是让孙太后、漠北王安分些。

    可他的生身母亲,却给他横生波澜,一点都看不出他的苦心,反而给他添堵。

    出了咸安宫,连仲被叫出来。

    啪!

    朱祁钰忽然回手,一个耳光甩在他的脸上。

    连仲吓得跪在地上。

    “你怎么不知道劝着点?她不懂事,你也不懂吗?”朱祁钰压着声音暴怒。

    “奴、奴婢劝了,娘娘不听啊。”连仲哭着说。

    “废物!”

    朱祁钰目光冰冷如刀:“劝不住,留你有何用?”

    “下次要是再劝不住,你也别活着了,去见你义父吧,让你义父好好管教管教你,没用的废物!”

    说完,登上御辇,直接返回勤政殿。

    连仲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皇帝不是在吓唬他,而是对他极度不满。

    再有下次,他真的会死!

    进了勤政殿,朱祁钰肝火大动:“唐拯死了吗?”

    “回皇爷,还没。”冯孝小心翼翼回禀。

    “快点放,别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

    朱祁钰翻开奏章,强压着怒气,继续看奏章。

    却看不进去。

    愈发烦躁。

    “皇爷,公主求见。”冯孝小心禀报。

    “常德?她来干什么?”

    朱祁钰压着火:“让她进来吧。”

    常德欢天喜地进来,她听说母后重新执掌后宫,和朱祁钰和解了,她知道自己好日子要来了。

    “皇弟,姐姐想出宫看看,请你允准!”常德像模像样行礼。

    “去吧。”朱祁钰装作宽和,对她的称呼也不在意。

    但常德得寸进尺,想带着薛厦一起出宫。

    朱祁钰瞥了她一眼:“薛厦正在上课,如何跟你出宫?”

    “皇弟,也就出宫几个时辰,宫门落钥之前便回来,耽搁不了多少的,姐姐在宫中憋坏了,想出宫转转。”常德央求。

    “都允了。”

    朱祁钰挤出一抹笑容:“冯孝,去内帑取一千两给公主。”

    常德没想到,皇帝竟这般大方。

    欢天喜地的走了。

    但是,朱祁钰的脸色却阴沉起来:“通知锦衣卫,盯着她!”

    “她见了谁,说了什么话,一字不落的送到朕这里来!”

    “错了一个字,金忠的脑袋就别要了!”

    他猜测,是张?联系常德了!

    不然常德不会匆匆出宫的!

    可都知监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说明孙太后、常德手上还有一条,都知监不知道的线,通往宫外的。

    宫里已经被清洗过了,会是谁呢?

    朱祁钰目光闪烁,必须挖出来。

    心静了一点,继续开始看奏章。

    却还是烦躁。

    “去把谈氏宣来。”朱祁钰想平静,却平静不下来,不会生病了吧?

    谷有之来报,方瑛进宫求见。

    “宣进来。”朱祁钰要在方瑛和项忠离京之前,都要叮嘱一遍,才能放心。

    他们去了山东,威海市舶司,出宫的太监,也需要他们配合。

    至于提督太监的人选,他还在琢磨,没定出来。

    今天心情烦躁,不适合做深思熟虑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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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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