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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太祖的子孙,怎么能都是废物呢?朕不想看到你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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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脆一刀杀了!”

    “何必这般费劲?”

    “脑子里面都是屎吗?”

    “太祖皇帝何其英雄,怎么有你们这帮蠢货后代!”

    “朕杀了你们,难道以后还要杀光漠北王的子嗣吗?”

    “让朕真做一个孤家寡人?”

    “这江山如何维系?”

    “一派胡言!”

    “满嘴放屁!”

    朱祁钰大怒:“庆王啊庆王,你还想着到内地享受,朕看你还是在宁夏吃沙子吧!”

    “秦王,你说!”

    被点名的秦王真的想哭。

    秦王叫朱公锡,曾祖父是太祖皇帝次子朱?尽

    他和朱祁钰是一辈的。

    他辈分小,又就藩于西安,本应该是西北诸王的带头大哥,因为辈分小,又有两个叔叔兴平王和永寿王总给他使绊子,导致秦藩在西北威信扫地。

    “陛下若希望臣等有血勇之气,也需要给臣等机会才行!”

    秦王豁出去了。

    “怎么讲?”朱祁钰反倒来了兴趣。

    “陛下也说了,藩王在封地上,犹如养猪,臣等过得是猪狗不如的日子!”

    秦王什么话都敢说!

    但却说进了所有藩王的心里。

    “臣等就算有才能,有用武之地吗?”

    “既然没有,何必要学?”

    “臣等虽然含着金钥匙出生,乃朱家龙子凤孙,天潢贵胄,但其实日子过得属实不如猪狗!”

    “臣等也不想在家吟诗作画玩女人,臣等也想建功立业!”

    “可是陛下,您能放心吗?”

    秦王说完,匍匐在地上。

    乾清宫内静悄悄一片。

    胡?跬得榱搜刍实郏?娲罅税桑?姹懒耍

    您直接处置几个人,打他们一顿,削他们的权威,顺势削藩,目的达到就完了,您偏偏要玩,出事了吧!

    藩王也在看,皇帝会如何看待这番话?

    朱祁钰收敛脸上的不屑,慢慢从台阶上走下来,亲手扶起秦王。

    “这才是朱家的龙子凤孙!”

    “秦王,你想要什么权力?”

    朱祁钰盯着他:“跟朕说!”

    秦王吃了一惊,这又是个圈套?

    “朕说过了,若是杀你们,后世子孙如何看朕?”

    “朕是真心想用你们!”

    “真心是看着朱家人好!”

    朱祁钰笑道:“秦王,直接说!”

    “微臣想为陛下牧守一方!”秦王试探道。

    这也是天下诸王的心思!

    谁愿意当猪啊?

    谁不愿意拥有权力,享用权力呢!

    可诸王有了权力,就会有野心,同样的天潢贵胄,凭什么你这一支是皇帝?

    而且,权力是有限的,皇帝、朝臣有了权力,如何肯分一杯给天下诸王?

    “好!”

    朱祁钰看向诸王:“你们有没有这个心思?直接说出来!”

    诸王蠢蠢欲动。

    可从太宗皇帝开始,就强迫将诸王当成猪养,因为太宗皇帝靖难起家,得位不正,所以惧怕天下诸王篡位。

    而当今皇帝,是漠北王于关外被俘,被群臣推上皇位的,偏偏漠北王还活着,得位也谈不上多正统。

    这样的人,会甘心分权力给诸王?

    他们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被废除王位的邹平王……

    这又是个坑!绝对的!

    诸王不敢应答。

    “天下诸王,不如秦王良多啊!”

    朱祁钰赞叹道:“好,亲王想牧守一方,朕给你这个机会!”

    “如今朝堂新收河套,再建河套!”

    “既然亲王想牧守一方,朕便将秦藩移去河套。”

    “朕允你秦王,参与地方政务!”

    朱祁钰以为,这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把藩王踢去边境,不给军权,一点一点外移,早晚移光!

    既历练他们处置政务的能力,把他们当成屏障用,又不伤和气,等到大明地盘足够大了,就把他们踢去非洲、美洲当皇帝去。

    可是。

    秦藩却群情激奋。

    “陛下不可啊!”

    殿外的兴平王爬进来,哭嚎道:“朱公锡,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秦藩是你能做主的吗?”

    兴平王叫朱志,是秦王的叔叔,祖父是朱?尽

    “陛下可不能听朱公锡胡说八道啊,他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读了几本破书,就信口胡说!”

    永寿王朱志埴爬进来:“陛下万万不能听他的,秦藩绝无参政的野心,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当个富贵闲人啊!”

    兴平王和永寿王是经过太宗、宣宗皇帝时代的。

    那段经历,磨平了他们的棱角。

    甚至夜里都会哭泣,为何生在帝王家啊。

    先不说移藩,要去河套受苦。

    就说皇帝,怎么可能放权给藩王呢?

    他同意,大臣能同意吗?

    难道还想靖难重演吗?

    汉王造反历历在目,还想再来一次吗?

    秦王也尴尬了。

    他是想做事,但不想离开西安啊,西安毕竟是古都,有帝王气,秦藩又是西北诸王之长。

    凭什么去河套那地方受苦去呀!

    “陛下,微臣信口胡言,请陛下明鉴!”秦王也怂了。

    却没注意到,朱祁钰整张脸阴沉似水:“你再说一遍!”

    “请陛下恕罪!”秦王不想去了。

    “你是嫌弃河套荒凉,还是担心朕在试探你?”朱祁钰问。

    “请陛下恕罪!”秦王只重复这句话。

    “朕想听你的真心话。”朱祁钰不甘心。

    他不想杀人,尤其是诸王,不能杀光!

    藩王有藩王的用法,去继续当大明的屏障,当沙包,多好啊。

    可他们在逼他杀人呀!

    “请陛下恕罪……”

    嘭!

    朱祁钰狠狠一脚把他踹翻:“朕让你回答,你却求朕恕你的罪,恕什么罪?朕为何要恕你的罪?”

    秦王赶紧爬起来,还是重复这句话:“请陛下恕罪!”

    嘭!

    朱祁钰又踹了一脚:“刀来!”

    “啊?”秦王吓傻了,皇帝难道真的要杀他?

    长刀出鞘,放在秦王的脖子上。

    冰凉冰凉的刀刃,让秦王浑身哆嗦:“陛、陛下……”

    怎么没人劝劝皇帝啊!我要死了!

    “回答朕!”朱祁钰声音嘶吼。

    回答什么啊?

    秦王都忘了皇帝问什么了。

    但那刀仿佛在动,他打了个机灵,立刻道:“微臣受不了河套的苦,是微臣失言了!”

    “原来是嫌弃河套贫瘠啊!”

    朱祁钰吐出口浊气:“那你挑个地方,想去哪治理一方,说!”

    兴平王和永寿王不断给他使眼色。

    赶紧劝陛下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你真去牧守一方,皇帝早晚罢了秦藩,你是亲王,是猪,不能有权力的猪!

    最好的保命方法,是什么都不要,去当猪!

    但秦王害怕啊。

    那刀刃冰冷冰冷的,若是划下来,就没命了。

    他也杀过人,刀刃轻轻一划,就什么都没了!

    看皇帝那森然的眼神,就知道会杀人的。

    “去、去江南!”秦王真的想去江南,领略花花世界,最好能去南直隶,那里又富庶又舒服。

    啪!

    刀背狠狠敲在他的脑门上!

    鲜血流了出来。

    秦王惊恐大叫。

    “不许叫!”

    朱祁钰凶厉地瞪着他:“江南承平,朕用你治理干什么?那么多天下进士,谁不能治理江南?”

    “你口口声声的牧守一方,原来是去享乐啊!”

    “亏朕刚才还夸你,天下诸王都不如你秦王?”

    “狗屁!”

    “你都不配做太祖的子孙!”

    朱祁钰挥刀还要劈。

    却被胡?趵?。骸氨菹履送蚪鹬???虿豢啥??!

    “老太傅,你看看,这才多少年啊,皇族都变成了这样一群废物!”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朕都臊得慌!”

    “朕的脸都没地方搁!”

    朱祁钰用刀指着秦王:“滚远点,朕不想看到你!”

    秦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往后爬,真想爬出殿外,永远也不要见到皇帝。

    脸上全是血,却感受不到疼。

    感受更多的是恐惧。

    “还有你们!”

    朱祁钰猛地看向兴平王、永寿王:“你们都是他的叔叔,平时怎么不教导他?”

    “嘴上说要牧守一方,实际上是贪图享乐!”

    “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废物!”

    “都是废物!”

    “一窝废物,丢太祖的脸呐!”

    朱祁钰气得把刀丢在地上,走上台阶,高声道:“朕跟你们直说,若是有想出来做事的,想做官、做将军的,都站出来,告诉朕,朕成全你们!”

    “朕不怀疑你们!”

    “也不怕你们造朕的反!”

    “这也不是试探你们!是朕的真心话!”

    “只希望你们有才能,能撑起咱们朱家!”

    朱祁钰痛心疾首,颓然坐在案几上:“你们看看寻常百姓家,兄弟们相互依靠,彼此支撑,方有家业兴隆。”

    “朱家的家业是整个大明!”

    “你们怎么就不能站出来,帮帮朕,分担分担呢?”

    诸王面面相觑。

    皇帝真肯放权给藩王?不怕藩王造反?

    怎么可能呢?

    从建文开始,历朝历代都在削藩,您也不干净,登基八年,没少削藩。

    诸王变成今天这副样子,不是你们这一脉希望的吗?

    纷纷看向郑王、淮王、荆王,三个近支。

    郑王也懵啊。

    皇帝到底是真给权呢?还是当胡萝卜,逗大家玩呢?

    荆王朱祁镐跃跃欲试。

    凭什么皇位在你这一支手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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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庶子,我爹也是庶子,又都是一个爷爷,凭什么我们这支就不能有权力呢?

    “荆王有话要说?”朱祁钰看到了朱祁镐。

    这小子可不老实,吞没襄王一脉的财宝,都是他在背后使坏。

    “微臣没有话要说。”荆王坏着呢,让其他王当出头鸟,他坐收渔利就好了,反正他们是近支,好处得可他们先来。

    “诸王都不愿意和朕交心啊。”

    “罢了!”

    朱祁钰有些意兴阑珊:“明日南苑狩猎取消,诸王回府休息吧,明日朕举办家宴,还在这乾清宫里!”

    本来打算去南苑狩猎,泛舟于太液池上的。

    统统取消。

    太危险了,南苑全是树林,安保无法面面俱到,干脆取消。

    而泛舟……朱祁钰担心,会有黑手把自己推进水里。

    还是在乾清宫里处置奏章吧。

    这皇帝当得太累了。

    诸王没想到,这结束得有点仓促啊。

    “臣等告退!”诸王陆陆续续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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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收敛了脸上的怒容。

    演戏够累的。

    “朕真想恢复太祖之制,给诸王权力。”朱祁钰令所有宫人退出宫外,叹了口气。

    “陛下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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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臣说一句僭越的话,这天下诸王,有不臣之心者,不知凡几,若陛下稍加疏忽,恐怕引火烧身啊。”

    张凤、耿九畴等人极力反对。

    认为必须缩小诸王的权力,强干弱枝,中枢才能安稳。

    朱祁钰盯着地图,幽幽道:“总不能把他们关在京城,关一辈子吧。”

    诸臣语塞。

    要论狠,还得看皇帝啊!

    他们以为,诏诸王入京,只是敲打一番,顺势削藩,也就罢了。

    皇帝却不打算让他们回封地了,全都放在京中盯着。

    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假惺惺的假话?

    我们都信了!

    “放去塞外,更危险,若联合漠北,瓜分内地,朕岂不更头疼?”朱祁钰叹了口气。

    嘶!

    还是您狠啊!

    难怪您没儿子,原因找到了。

    敢情之前的话,都是放屁。

    关键这是朱家人的事,他们这些外人,不方便开口。

    “陛下,明日真请漠北王,面见诸王?”胡?踔迕肌

    “自然。”

    朱祁钰轻轻点头:“都是一家人,自然要见见的,皇太后也会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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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感动到了朱祁钰:“不必劳烦老太傅了,这点小场面,朕能处理。”

    “诸卿,你们累了一天,又陪着朕演了半宿的戏,一定是非常疲劳了。”

    “但是,再撑几天!”

    “朕现在无心处置前朝政事,尔等阁部多加合作,和司礼监、军机处配合,所有奏章你们合计着处置便可。”

    朱祁钰道:“诸卿,辛苦尔等了。”

    “为陛下尽忠,乃是臣等分内之事。”胡?踹蛋莸馈

    “朕就叮嘱这些,去休息吧。”

    打发走阁部重臣。

    朱祁钰盯着地图入神,移藩阻力太大,诸王不同意,他也不放心。

    “传旨工部,阜成门外,建造成片的大宅子,按王府的规格建,暂且不要挂牌,不要对外声称什么。”

    朱祁钰停顿一下:“多多建,告诉石璞,不许传出风声去。”

    干脆,在京外建百王府。

    把天下诸王,困在京城,再想办法解决。

    “传旨于谦,快速犁清山东,等候白?、背嵬二军抵达山东,二军抵达山东后,于谦率军北上,屯守辽东都司。”

    “告诉于谦,鲁王的谗言骗不了朕,他做的事,是朕授意的,朕心中有数,放心即可。”

    “奴婢遵旨!”冯孝跪在地上,派人写密奏传出去。

    朱祁钰收敛心神,运动之后安枕。

    翌日早朝上。

    朱祁钰心不在焉,一些事处置得不尽如意。

    朝臣得过且过,下朝时,朱祁钰叮嘱胡?酰?胨??Σ俪终?瘛

    请胡?跞刖??Π旃?

    下了朝,他则派人去漠北王府,请漠北王入宫!

    朱祁镇收到圣旨,嘴角翘起。

    钱王妃的小产,得到了好处。

    “王爷,本宫也去!”钱王妃脸色惨白惨白的,却让侍女画了妆容。

    朱祁镇脸色微变:“爱妃,你身体不佳,太医说你尽量不要操劳……”

    “孩儿没了,本宫活着还有什么意趣?”

    钱王妃眸中似血,盯着朱祁镇,语气斩钉截铁:“本宫是漠北王正妃,他也邀请了本宫,本宫偏要去!”

    “这……”朱祁镇不担心她的身体,担心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今时不同往日了。

    不能像以前那般,做事随便,把复辟挂在嘴边了。

    现在,是保全自己,保全自己的权力,蛰伏起来。

    这段日子,朱祁镇想明白了。

    凭现在的他,根本不是朱祁钰的对手,干脆蛰伏起来,如不倒翁一般,随他拨弄,任他羞辱。

    他没儿子,是最大的硬伤。

    就算有,能成年吗?

    他朱祁镇就还有机会!

    所以,现在就是熬,熬下去!

    这是张?临死前,给他做的新规划。

    但钱王妃秉性刚直,又认为小产是皇帝害的,满腔仇恨,若这个时候去参加家宴,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反倒将把柄送到了皇帝手里,得不偿失。

    “若不能去,本宫就先走一步!”钱王妃恨皇帝入骨。

    她本来是个温柔可爱的人,当初还是皇后时,对朱祁钰十分关怀,那时候的她很爱笑。

    正统十四年,土木堡之变,朱祁镇被俘之后,她开始变了。

    笑容不再了,日哭夜哭,哭瞎了一只眼睛。

    又因为常年跪着为朱祁镇祈福,导致残了一条腿。

    功夫不负有心人,朱祁钰被她的执着感动了,把她送去南宫,和朱祁镇团聚。

    但在南宫的日子,她脸上笑容渐渐多了。

    她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

    夺门失败后,她也怨怼过命运,但一个小生命,敲开了她的心房,从他出现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恨任何人了。

    哪怕朱祁镇再也无法登基,她也不在乎了。

    只希望这个小小的生命,快些出生,陪伴着她变老,她就知足了。

    可是!

    命运跟她开了一个致命的玩笑,孩子没了!

    南宫上下都说,是她受了惊吓,导致小产的,那天是皇帝来了,逼她交出凤印、金册,所以受了惊吓,所以小产了!

    她恨他!

    我都已经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给你了,为什么还要夺走我的孩子?

    为什么?

    钱王妃的眼眸如血:“王爷,本宫必须去!”

    这语气,吓了朱祁镇一跳。

    有些心虚地吞了吞口水,无奈点头:“便、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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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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