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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把他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是否全是蛆![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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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统统当俘虏消耗掉即可。

    命大,活下来的,就贬为军户,去当兵。

    至于广西缺汉人,那就从江浙移民过去。

    奉天殿正在举行殿试。

    李瑾、毛胜已经率军出京,从各镇抽调的精锐兵卒,也陆陆续续入京,暂时由五军都督府管着。

    于谦、曹义已经过了通州,最晚明天就能觐见。

    朱祁钰则在奉天殿处置政务。

    生员们第一次面君,殿试时多在瑟瑟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很难发挥出正常水平。

    但也有落落大方的考生,多是出自名门望族。

    殿试,考的就是心态。

    他们并不知道,皇帝压根就没兴趣看他们一眼,皇帝正在愁眉苦脸处置政务呢。

    冯孝将广西报捷,交给白圭。

    白圭这个主考官也郁闷,主个考,却惹一身腥,堪称有明以来最悲催的主考官。

    打开奏章,登时皱眉。

    快速走到丹陛之下,和皇帝距离很远,说话需要喊,偏偏考生在考试,禁止喧哗。

    只能用笔写好,由冯孝转交给皇帝。

    朱祁钰展开一看,白圭担心镇国军尾大不掉,请皇帝派太监监军。

    有太监,自然也需要文官。

    白圭的别有用心,一眼望到底。

    “怀恩回京了,让秦成去吧。”

    朱祁钰道:“广西确实勋臣太多了,让他举荐个人。”

    白圭举荐薛远和章纶。

    这两个人都在大牢里。

    他们都是迎复派,是朱祁镇的人。

    章纶在景泰五年被关押,薛远则是在年初被关押至今。

    白圭却挑这两个人,主政两广。

    最近朱祁镇的人有抬头之势。

    这是朝臣有心推动的结果,用来制衡皇权。

    “把这两个人带过来,在这门口跪着!”

    朱祁钰表情玩味:“生员殿试,没点配色,未免太枯燥了。”

    冯孝心领神会,立刻去办。

    很快,两个囚犯,戴着枷项,跪在奉天殿门口。

    考生不敢看,但还是看到了,这两个人虽穿囚服,却衣着整洁,一身浩然正气。

    白圭脸色一白。

    赶紧垂首低眉,不敢说话。

    朱祁钰表情玩味。

    论、疏、诗三道题结束,殿试正式落下帷幕。

    朱祁钰慢慢站起来,走下丹陛。

    诸生调转过身体来,冲皇帝跪着。

    “有人认得这两位吗?”朱祁钰看着章纶和薛远。

    考生们自然不认识。

    但白圭认识啊。

    “他叫章纶!”

    朱祁钰指着他:“景泰五年,他上书劝朕,立朱见深做太子,朕退位让贤,由太子承嗣大统,朕去做那太上皇!”

    啪嚓!

    有的考生毛笔掉在了地上。

    这个章纶脑子有包吗?

    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他们似乎忘记了,那时候章纶上书皇帝,士林上下一片叫好,他们可没少为章纶摇旗呐喊啊。

    不然章纶被关押三年了,为什么囚服整洁,人也白白胖胖的,没受到任何虐待呢?

    “章纶,你把你上书的话,再说一遍。”朱祁钰脸上挂笑。

    章纶目光坚韧,朗声道:“朕与景泰五年,上书陈述修德消灾等十四项建议……”

    “今日,老臣还敢说出来!”

    “孝悌是百行之本。”

    “愿陛下退朝之后朝见两宫皇太后,修问安视膳食之仪。”

    “上皇君临天下十四年,是天下之父。”

    “陛下曾亲受册封,是上皇之臣。”

    “陛下与上皇,形虽异体,实同一人。”

    “臣伏读奉迎上皇回宫的诏书说:‘礼惟有加尊而不能降低,义则以卑来奉尊。”

    “望陛下履行这一诺言。”

    “或者在初一、十五,或者在节日元旦,率领群臣在延和门朝见上皇,以示兄弟之情,这实是天下的至愿。”

    章纶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奉天殿内的考生,都被吓到了,这话能随便说吗?

    这是景泰五年,章纶上的奏章。

    啪!

    忽然一道鞭响。

    正在朗声阅读的章纶惨叫一声。

    囚服撕开一道血印,皮开肉绽,挺直的腰身佝偻下来,身体痉挛,然后扑倒在地上。

    “在皇爷面前,也敢失礼?”背后传来太监的冷笑声。

    啪!

    又是一鞭子,抽在章纶的身上。

    章纶痛得身体抽搐。

    “接着念!”那太监冷笑。

    章纶咬着牙:“宦官不可干预外朝政事,佞臣不可偷窃事权,后宫不可盛行声色。凡阴盛之类的事,请都禁止。”

    啪!

    又一鞭子,狠狠抽在章纶的身上。

    三鞭子,章纶后背血呼啦一片,根本没法看了。

    章纶身体不停地抖,嘴里发出呜咽声音,实在太疼了,忍不住想叫。

    啪!

    又一鞭子,章纶扑倒在地上,枷项卡在石板上,他根本爬不起来了。

    奉天殿内的考生,亲眼看到这一幕,瑟瑟发抖。

    白圭脸色发白,不知何时,也跪在了地上。

    “接着念啊。”朱祁钰依旧在笑。

    啪!

    又一鞭子。

    但章纶痛得爬不起来了。

    “皇爷让你念,哑巴了吗?”太监阴冷的声音在脑后响起。

    “呸!”

    章纶吐出一口鲜血:“狗太监!”

    啪!

    迎接他的,又是一记鞭响。

    章纶又吐口血,却还坚持爬起来。

    啪!

    只要他不说话,鞭子就落下。

    薛远就挨着章纶,亲眼看到鞭子的残忍。

    鞭子动一下,他就哆嗦一下。

    脸色越来越白。

    “是个硬汉!有骨气!”

    朱祁钰摆摆手,停止鞭笞。

    “朕问你,知错没有?”朱祁钰问。

    章纶吐了口血,用脑袋慢慢蠕动爬起来:“微臣没错!”

    朱祁钰撑起眼皮子:“白圭跟朕谏言,想让你去广西做巡按使,去管着镇国军。”

    “朕给你兵权,你会不会造反啊?”

    章纶吃了一惊,他本以为皇帝是想奚落他。

    却没想到,皇帝竟然要启用他。

    “微臣愿意,微臣愿意!”在一旁的薛远磕头如捣蒜。

    朱祁钰没搭理他。

    章纶咬牙道:“君君臣臣,微臣永远是臣,绝不敢造反!”

    “你说的话,朕怎么会信呢?”

    朱祁钰笑道:“既然你说自己忠心,就自己展示一下吧。”

    啪嚓!

    一把短刀,丢在章纶的脚下。

    有太监解开枷项。

    章纶看着刀,惨然而笑。

    他说自己忠于王事,那就得证明。

    如果他拿着刀,行刺皇帝,那他就要被纪录进史书,成为千古佞臣,他的劝谏奏章,就会臭不可闻,还会连累家人。

    只有拿刀,把自己的心剖出来,才能自证清白。

    他又如何做到啊!

    薛远就看着,都吓惨了,整个人瘫了。

    章纶慢慢拿起刀,下不去手啊!

    真的。

    自杀能做到,自己剖心,怎么下得了手啊!

    朱祁钰就这样看着他:“证明你的忠心,给朕看。”

    奉天殿内,所有人都跪着。

    考生们,也都看傻了,这就是得罪皇帝的后果。

    让章纶自己剖了自己的心,以证清白。

    “陛、陛下……”章纶想求饶,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下不去手?就是对朕不忠喽?”

    朱祁钰笑道:“那你对漠北王是忠心的吧?脸冲着南宫,向南宫表露忠心,朕不怪你。”

    章纶还是下不去手,握刀的手不停哆嗦。

    “你对南宫也不忠?”

    “那你怎么让朕天天去延和门朝见漠北王呢?”

    “朕是皇帝!他只是王爵!”

    “凭什么朕朝见他?”

    “你规定的啊!”

    朱祁钰厉吼:“来人,把章纶九族抓起来!凌迟!”

    啊?

    奉天殿内的考生吓惨了。

    章纶脸色一白,扑倒在地上:“求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你不是个硬汉吗?”

    “你不是有骨气吗?”

    朱祁钰冷笑:“就是挨几鞭子的硬汉?挨几鞭子的骨气吗?”

    “未免太廉价了吧!”

    “为什么?连自己的忠心都不敢证明?”

    “反倒对朕指手画脚,让朕向漠北王朝见。”

    “你怎么不朝见呢?”

    “啊?”

    “你他娘的脑袋里装的是屎吗?”

    “去,把他脑袋打开,朕看看里面是不是屎!”

    朱祁钰撇嘴冷笑。

    什么硬汉,哪来的硬汉!

    在生死面前,谁能不怕?

    你章纶要是不怕,早就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在朕面前装贤臣?装谏臣?

    不就是踩着朕,成全你的名声吗?

    让朕遗臭万年?

    好!朕成全你!

    两个太监过来,一个太监拿着铁箍,一个太监拿着斧头,准备将章纶的脑袋劈开。

    “不要,不要啊!”章纶看着斧头,就身体瘫软。

    一次跪下,就会永远跪下。

    第一次愣头青,确实不怕死。

    但只要活下来,就会无比怕死,比普通人怕死百倍千倍。

    章纶扑倒在地上,泪如雨下:“微臣知错了,求求陛下开恩,饶了微臣吧!饶了微臣吧!”

    朱祁钰摆摆手,示意停止,问他:“那你是忠于漠北王呢?还是忠于朕呢?”

    “微臣忠于圣上,忠于圣上啊!”章纶哭嚎个不停。

    “既然忠于朕。”

    “为什么让朕天天朝拜漠北王呢?”

    “他只是王爵,朕才是皇帝!”

    “一会骂太监,一会骂朕,还要扶立太子登基!”

    “哼。”

    “朕看你这脑子可不太正常啊。”

    “打开瞧瞧吧,说不定里面全是蛆。”

    朱祁钰回身看向殿试考生:“以后,你们也要入朝为官。”

    “掂量掂量,自己是谁的狗!”

    “朕能赐给你们权力,也能让你们九族去死!”

    “听到了吗?”

    朱祁钰面露凶光。

    “学生等谨遵圣谕!”考生们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这皇帝,似乎和民间传言的不太一样啊。

    如此惊恐一幕,所有人身体发软,根本都爬不起来了。

    “呜呜呜!”

    薛远亲眼看见章纶被固定住,铁箍套在头上,斧头高高举起……

    他吓得嚎啕大哭。

    “废物,你哭什么啊?”

    朱祁钰冷笑:“把他眼皮子撑开,让他盯着,只要他敢闭上眼睛,第二个就劈他脑袋!”

    薛远吓傻了。

    皇帝这般残暴,怎么就没人劝谏呢?

    章纶看见寒光闪烁的斧头,直接吓晕过去了。

    这不是几鞭子,几板子的事,而是要用最暴戾的方式被杀死,好在黄泉路上不会寂寞,他的家人也会跟着去的。

    哗啦!

    一盆凉水,把章纶泼醒。

    章纶睁开眼睛,便崩溃大哭:“求陛下饶命啊,饶命啊!微臣要当陛下的狗,当陛下的狗啊……”

    薛远也不停磕头:“微臣再也不敢忤逆陛下了,不敢了,求求陛下啊,呜呜呜!”

    朱祁钰看着他们。

    这就是文臣,在生死面前,屁都不是。

    能慷慨赴死的,古今才有几人。

    寒窗苦读,考取进士的,难道是为了去死吗?

    章纶、薛远都是沽名钓誉之辈,无非是知道景泰帝当不久皇帝,所以才示好朱祁镇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忠诚?

    朱祁钰摆摆手,示意太监收了工具:“两只可怜的野狗。”

    章纶和薛远如蒙大赦,竟如狗一样爬过来,不停磕头:“谢陛下天恩,谢陛下天恩!”

    朱祁钰却盯着他们,该叫什么?

    “汪汪汪!”

    章纶和薛远竞相学狗叫。

    丝毫不顾礼义廉耻。

    也不顾今年会试的生员看着呢。

    看见这一幕,生员们,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别叫了,叫声比老野狗还难听。”

    朱祁钰淡淡道:“朕给你们当狗的机会,要懂得珍惜,没有下一次。”

    “微臣知错,微臣知错!”两个人都吓傻了。

    能死里逃生,已经烧高香了。

    还什么礼义廉耻,那东西又不能活命!

    “章纶,薛远。”

    “你二人确实有才华。”

    “不然你俩的脑壳,都被朕劈开了。”

    “你俩捡了一条狗命,以后更要知道该给谁卖命。”

    两个人扑倒在地上:“微臣以后就是陛下的忠犬,陛下的忠犬!”

    朱祁钰冷笑:

    “朕派你们去广西。”

    “章纶,你做广西巡按使;”

    “薛远,你做广东巡按使;”

    “兼任镇国军参赞军事。”

    “广西正在打仗,你们去了,功劳少不了的,只要你们用心做事,该赏的朕都会赏赐下来。”

    朱祁钰慢慢道。

    “臣等谨遵圣谕!”章纶和薛远磕头,泪如雨下。

    早这么识相,何必遭罪呢?

    “章纶,你身上有伤,带个太医出京。”

    “正好,你二人未必习惯广西气候,可在京中休整几天,再行出京。”

    朱祁钰直言不讳道:“朕给方瑛三年时间,朕要看到两广,彻底成为大明领土,如内地省份一样,不存在任何土司!”

    “更不许任何人造反!”

    “届时,就是朕南征交趾之日。”

    “你二人皆有外交才华,朕可能随时令你们出使安南,做好准备。”

    “这三年,要汉化土人,化土为汉。”

    “做好了,三年后,朕允你们入阁,允你们位极人臣!”

    “下去吧。”

    朱祁钰交代几句。

    “臣等叩谢圣恩!”章纶和薛远捡了一条命性命,确实应该叩谢。

    朱祁钰给冯孝个眼色。

    冯孝追上去,勒令章纶、薛远三族,必须迁入京师,否则不可离京。

    这才是皇帝暂时不许他们离京的原因。

    万一离了京师,投敌了呢?

    不可不防。

    章纶和薛远被折腾成这样,对着冯孝都想磕头,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啊。

    “满意了?”朱祁钰歪头看了眼白圭。

    白圭吓惨了。

    皇帝在杀鸡儆猴。

    不止是敲打考生,也在告诉他,告诉他背后的文官集团。

    别动小心思。

    漠北王的人又如何?

    他们敢反朕吗?

    朕想用谁便用谁。

    “微臣举荐人才时,没想太多!”白圭哪里敢承认啊。

    朱祁钰冷笑:“谁的人无所谓,只要能为朕卖命即可,都是为了大明好,白尚书,朕说的对不对啊?”

    “微臣有罪,微臣有罪!”白圭磕头如捣蒜。

    朱祁钰走上丹陛,坐在龙椅上:“你确实有罪,当主考官都当不明白,烂泥扶不上墙,回去好好反思吧。”

    白圭额头上全是汗珠,不停磕头。

    “别磕了,回去吧。”

    朱祁钰厌烦他。

    好好的科举,搞得一团乱麻,还得朕给你收拾烂摊子,能干点什么!

    白圭心如死灰。

    作为人臣,最可怕的不是皇帝责罚,而是皇帝厌恶。

    “微臣告退。”白圭磕个头,形态落寞。

    朱祁钰则俯视着考生,冷冷道:“都看好了,这奉天殿可不养闲人。”

    “有些歪心思的,都给朕收收,被朕发现了,你九族遭殃!”

    “为官做宰,享受权力。”

    “就得承担义务。”

    “无论是在中枢,还是地方,都是能者上,弱者下。”

    “该对谁效忠,你们应该心知肚明。”

    “不该伸的手不要伸。”

    “不该做的事,不要做。”

    “这是第一次,朕给你们的忠告,都记牢了。”

    “千万不要触犯大明律。”

    “千万、千万。”

    朱祁钰冷笑两声:“都退下吧。”

    “学生等谢陛下管教,学生等告退!”考生们都被吓惨了,半天都爬不起来。

    没屎尿齐流,那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敢吃饭。

    担心在奉天殿内放屁,被皇帝取消了资格。

    幸好,否则真来个屎尿齐流,九族都得遭殃。

    朱祁钰看着他们的背影,能成才的又有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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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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