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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用金饼砸死人,是什么体验?[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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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

    “费兄就别藏私了。”

    金忠笑道。

    费鹤气得哆嗦:咋的,我家赚钱的生意也要抢走?

    “提督大人,学生也不敢隐瞒您,我家确实是做纸生意的,就靠着纸张,方有如今的家业。”

    金忠反唇相讥:“做纸能做出几千万两的家资?”

    费鹤还要绕圈子。

    “本督是从宫里出来的。”

    “本以为见过大世面,但和您聊天之后,方知本督才是井底之蛙啊。”

    “是不是啊,费先生?”

    金忠眼睛看着金饼,慢慢拿起来。

    费鹤可不敢说,瞄了眼方位,想着怎么避开金忠砸他。

    “说说,都是一家人,有钱一起赚嘛。”金忠笑着说。

    费鹤不想说。

    这时,费鹤的弟弟费鸾带着金子进来。

    费鹤给金忠介绍。

    费鸾不读书,在外面经商,还做土匪生意,附近的山头,都听命于他。

    一声令下,就有无数山匪下山,把金忠千刀万剐。

    “参见提督大人!”费鸾跪下行礼。

    他是商人,可不是举人。

    现在大明虽然舞弊频繁,却还不是举人能用钱买的,还没烂到那个地步。

    “本督和你兄长,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也不要见外了。”

    金忠说着,却没让他起来。

    把玩着金饼。

    发现这金饼上还有官印,仔细再看,这官印造得有点假呀。

    而且,黄金是不允许流通的,并不是官方货币。

    大明也没有这个官印。

    金忠来了兴趣,谁会仿造官印呢?为什么要仿造官印呢?

    这金饼有点意思。

    “大人,都是成色十足的金饼。”费鹤以为金忠怀疑黄金纯度呢。

    费鸾也不知道是该起来,还是继续跪着。

    “这金饼是哪来的?”

    “是学生家中祖传的!”费鹤回答。

    “你家十八辈祖宗也是大明人?用大明的官印?”

    金忠那金饼给他看:“你当本督瞎啊?”

    费鹤登时语塞。

    啪!

    金忠拿着金饼直接拍在费鹤的面门上。

    费鹤惨叫一声,鼻血长流。

    啪嚓!

    金忠嫌脏,丢在地上。

    “说实话!”

    “真是祖上传下来的,这官印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费鹤捂着鼻子,疼啊。

    金忠却又拿起一枚金饼。

    费鹤吓得站起来,捂着鼻子后退几步:“大人,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别用这个,疼啊。”

    “你说!”

    金忠跟费鸾说。

    费鸾赶紧低下头,死太监,老子让你出不了吉安府!

    啪!

    金忠直接用金饼拍他的脑袋。

    费鸾眸中凶光一闪,凶厉地看了金忠一眼。

    “你想杀本督?”金忠站起来,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狠狠将金饼砸在他的脑袋上。

    “来啊!”

    “你动本督一下试试!”

    费鸾凶,金忠比他更凶。

    啪!啪!啪!

    金饼狠狠砸在费鸾的脑袋上,鲜血暴流。

    费鸾被砸懵了。

    本来还想反抗的,被砸了几下,整个人晕乎乎的了,而且鲜血不停往下流,整张脸上全是血。

    啪嚓!

    金忠退出几步,狠狠把金饼砸在他的脑袋上。

    费鸾被击倒了。

    脑壳明显凹陷下去。

    人也废了,进气少出气多了。

    “大人,这是学生亲弟弟呀!”费鹤满脸惊恐。

    “怎么?你也想跟他去作伴?”

    金忠冷笑:“再提醒你一遍,费鹤,本督是锦衣卫提督太监,是皇爷贴心人。”

    “本督有密奏的权力。”

    “别以为你费家是吉安府的土财主,在本地为所欲为。”

    “怎么?你能挡住虎豹军?”

    “哼!本督一纸调令,就能命令吉安府卫所,平了你费家!”

    金忠又拿起一个金饼,直接砸向费鹤。

    费鹤不敢躲,被砸到了胸口,痛得咳嗽。

    “别说是你弟弟,本督就算把你满门杀了,你敢说个不字?”

    “你算个屁啊!”

    金忠慢慢坐下,又拿起一块金饼:“说,金饼是哪来的?”

    虎豹军驻扎在龙虎山上。

    正在整饬江西卫所,建立江西军。

    这就是金忠最大的底气。

    看看谁敢反?

    费鹤吓得跪在地上:“学生知罪……”

    “别废话,说正事。”金忠用金饼瞄他。

    “能不能让人救治学生的弟弟。”费鹤哭泣道。

    “看你说得快不快了。”

    “若慢了,他的死就是你造成的。”

    “是你!”

    “把你自己亲弟弟拖死的!”

    金忠冷喝:“说!”

    费鹤也想雄起啊。

    但江西可不是广西,他家也不是土司。

    他家里的家丁几百人,土匪也就几千人,真打仗的话土匪全都逃之夭夭。

    用脑袋打虎豹军啊?

    就算杨信是猪,打过了,难道整个费家十几万人不要了?

    他清楚,太监就是索财。

    破财免灾便是。

    “在莲花山下有一个金矿,这些金子都是从那里得来的。”

    费鹤说了。

    刚开始金子挖出来,流通到市面上,买家不认。

    他家就想个辙,烙印上大明官印,金子反而加价卖出去,那些蠢货以为是国库流出来的呢,花高价买回家藏起来。

    “莲花山?是栗传寨?那是土司的地界啊!”

    金忠对江西地图了如指掌。

    “是,是。”

    怪不得呢。

    原来江西有金矿啊。

    金忠森然的眼神看向他。

    费鹤跪在地上:“大人,这金矿学生家里愿意全部交给大人,所有出产的黄金,都交给大人,学生家里一分不要。”

    那费家可太富了。

    一个金矿都看不上。

    “你家究竟有几个金矿啊?”金忠小声问。

    费鹤登时变了颜色:“就一个,就一个。”

    “小声告诉本督,本督不传出去,几个?”金忠又拿起金饼。

    都说太监喂不饱!

    费鹤真的领教过了。

    他磕头:“大人,真的只有一个啊,若大人不信,可派人去搜整个吉安府,只有这么一个金矿啊。”

    “本督不信。”

    啪!

    金饼狠狠砸在费鹤的脑壳上。

    费鹤被砸晕了。

    “吉安卫所到了吗?”金忠厉喝。

    “回提督,已经到了!”

    金忠来江西,只带着一个心腹,叫霍亮。

    “围起来!”

    霍亮却道:“提督,这费氏势力十分庞大。”

    “吉安卫所究竟是听命于大明,还是听命于费氏,都未可知。”

    “标下猜测,大人调动吉安卫所,恐怕已经被他们知道了。”

    “若大动干戈,对咱们不利。”

    霍亮是有脑子的。

    “你有什么办法?”金忠问。

    霍亮拱手道:“提督,咱们既然是来索财的,自然收了钱财便走,不要大动干戈。”

    金忠看着他。

    霍亮面色坦然。

    “就依你,你带着本督令信,去龙虎山,调杨信来。”金忠脸上露出恶笑。

    锦衣卫在江西的第一把火,就要烧起来了!

    文官的根子,在江西!

    而在甘肃。

    寇深正在议事。

    甘肃左都督范瑾、总兵王玺、镇守太监覃礼,全都在。

    “督抚大人,这些俘虏,全都贬为军户!”

    王玺搓着手,满脸兴奋,这回不缺人了。

    “瞧你这点出息。”范瑾冷笑。

    “你好,你昨天晚上都没睡觉,不就想着把人留在甘肃都司这边嘛!”王玺反唇相讥。

    “本来就是嘛,像平凉、巩昌都不缺人嘛,就咱们这边都司缺人。”

    寇深摆摆手:“都别吵了,人口暂时不往内地迁了,哪怕是临洮,也比这边富裕。”

    “就安置在甘肃镇里。”

    “甘肃镇恐怕也要撤镇为府了。”

    王玺笑道:“那是好事呀,改为凉州府就好了,人也不缺了,只要能开垦出足够的耕地来,就能吃饱饭了。”

    范瑾脸色一紧。

    西北为什么荒凉?

    就是吃不饱肚子嘛。

    曾经最富饶的关中之地,不也成了黄土高原了?

    “中枢既然划分新省,就不会短了吃穿的。”

    寇深道:“当务之急,是兰州卫北推,重修外长城。”

    “陛下定兰州为治所,就必须要守住外长城,才能守住兰州。”

    “其次,是重建西宁卫。”

    “再和朵甘借地,南推疆域。”

    “快要入冬了,今年肯定不能再打仗了。”

    “本督抚以为,入冬之前,要做好两件事。”

    “其一,和朵思都司去谈,朵思擅自撤都司,改为宣慰司,令朝堂极为不满。”

    “如今我大明在漠北节节胜利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朵思,甘肃要派使者去朵思,和朵思交涉。”

    “其二,根据俘虏供述,秃巴思部洗劫了吐鲁番。”

    “本督抚已经请奏圣上,万望陛下允准甘肃出兵吐鲁番。”

    众人一愣。

    谁也没想到,寇深还想打仗。

    吐鲁番是富饶,但中间夹着朵甘都司和哈密,出兵容易,占领难。

    “督抚大人,咱家愿意走朵思一趟,会一会这朵思的寨官!”

    “问问他们,为何撤都司,改为宣慰司?”

    “是要造反吗?”

    一直不说话的覃礼忽然说道。

    覃礼也想立功。

    不想在这荒凉的甘肃吃沙子了。

    “好,就请覃公公劳动一趟。”寇深笑道。

    覃礼回礼。

    “督抚大人,您想出兵吐鲁番?那哈密王会答应吗?”陶瑾讶异问。

    因为大明和吐鲁番中间还隔着哈密呢。

    旋即,陶瑾就明白了:“大人是想假道灭虢?”

    借哈密的道,把哈密给吞了?

    寇深笑道:“哈密疲弱,吐鲁番强势,以前哈密仗着瓦剌的势,现在瓦剌往西走,哈密就成了一颗糖果,我们想吃掉就吃掉。”

    “可秃巴思部并没有吃掉哈密。”

    陶瑾这就外行了。

    哈密王那可是也先的外孙!

    借拓跋元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哈密啊!

    大明就不一样了。

    “可惜了,今年快要入冬了,怕是这仗打不成了!”王玺苦笑。

    “无妨,就算不打,咱们也要开关收拢土、哈人口入关。”

    “督抚大人,若是收进来一些探子,可就要泄密了呢。”范瑾道。

    “凭借朵思、吐鲁番、哈密那些散兵游勇,能是咱们的对手?”

    寇深反问:“让他们看看咱们的实力,反而能震慑他们!”

    “甘肃贫瘠,要多多收拢人口进入甘肃,才是正事。”

    寇深上书中枢。

    而在河套。

    和甘肃的喜气洋洋不一样,范广垂头丧气的。

    俘虏都被勒索走了。

    宁夏正在筹建,原杰快要忙疯了。

    他不理解,中枢为何让寇深做两省督抚?

    按理说,他原杰应该是宁夏督抚啊。

    好在寇深把宁夏交给原杰来管,他几乎不插手。

    他收到消息,山西移民,正在往宁夏来。

    还有京畿移民。

    多是被开革出来的宗室,全都姓朱。

    这些可都是宝贝啊。

    他们起码有知识有文化。

    西北文脉衰微,虽然皇帝数次强迁,但仍是沧海一粟。

    原杰不断上书朝堂。

    西北什么都缺。

    缺人才、缺物料、缺人、甚至水都缺,没有不缺的。

    求中枢多多调拨。

    而在中枢。

    朱祁钰住在永和宫里。

    “爱妃,你是说,这腹中的孩儿是男孩?”朱祁钰喉咙发干。

    谈允贤是医者,她最清楚脉象。

    如今怀孕三个多月,虽然无法百分百确定,但几乎可以肯定,是个男孩。

    “陛下,如今臣妾有三成把握。”

    “等五个月时,臣妾就有六成把握。”

    “七个月,臣妾就有十成把握。”

    谈允贤不敢把话说得太死,展颜笑道:“如今臣妾怀胎三个月,从脉象、吃食习惯来判定,应该是男孩。”

    “好,哪怕有三成把握,那也是好的!”

    朱祁钰猛地扫视伺候的宫人:“任何人不许传出去,若传出去丝毫,小心你们九族!”

    “奴婢等遵命!”永和宫伺候的宫人全都跪在地上。

    “都出去!”

    等宫人全部退出去,朱祁钰才道:“爱妃,以后这等事,不能当着宫人的面说,人多口杂,对孩儿不利。”

    “陛下,臣妾知错!”谈允贤也明白过来了。

    她受孕后,从未见过唐贵妃。

    因为皇帝不许她见。

    四个受孕的嫔妃,彼此不允许见面。

    所以,谈允贤也不知道唐贵妃腹中胎儿是男是女。

    “不要行礼,快起来。”

    朱祁钰把她扶起来:“等你诞下龙嗣,朕就封你做皇贵妃。”

    越过贵妃,直接做皇贵妃。

    谈允贤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满。

    若她先诞下长子,为什么不能做皇后?

    “这后宫并不平静,暂时……朕不打算设皇后之位。”

    朱祁钰在防着嫔妃。

    她们为了让自己儿子登基,万一让孩子早产呢?

    就算这个孩子死了。

    只要某个人成为了皇后,她的儿子就是嫡子,第二个儿子就能顺利登基了。

    后宫里,什么事都会发生的。

    千万别把女人想得多善良,男人有多坏,女人就有多坏,都是人,不分男女。

    “陛下……”谈允贤不明所以。

    朱祁钰拉住她的手:“爱妃,你该知道,皇太后的心,不在朕身上,朕要提防着冷箭。”

    “两宫太后关系不睦,彼此勾心斗角。”

    “还有个常德在中间裹乱。”

    “还有那些公子哥、贵女们,这宫里实在太乱了。”

    “所以呀,朕暂不设皇后,是为了你们好,等皇太后薨逝,后宫彻底整饬完毕,朕自然要设皇后的。”

    谈允贤的脸色稍微好看些。

    皇后的儿子,才是嫡子,才是太子。

    “云燕就是皇贵妃,你也是皇贵妃,位分不比她差,朕对你们都是一样的。”朱祁钰在笑。

    但是,依着皇帝的性子。

    怕是要把诞下男婴的妃子,都封做皇贵妃的。

    那皇贵妃就不值钱了!

    物以稀为贵,都是一样的,值什么钱?

    “好了,睡吧。”

    因为有了身孕,不能同睡一榻。

    朱祁钰倒是睡得香甜。

    谈允贤却辗转反侧,睡不着。

    谁不想坐上那个位子呢?

    看看诸王,再看看皇帝,天壤之别啊。

    梦里,她梦到了自己的儿子,被唐云燕的儿子杀掉了……

    她从梦中惊醒,捂住小腹,脸色发白。

    “怎么了?”朱祁钰也醒了。

    “陛下,无事。”

    朱祁钰却来到她的塌上:“怎么坐起来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了?宣太医来看看?”

    “臣妾做了噩梦,不碍事的,您朝务繁忙,还是多睡一会吧。”谈允贤不敢将梦中事告诉皇帝。

    “嗯,朕揽着你睡一会。”

    朱祁钰作息时间严格。

    暖玉在怀,睡得更香。

    但他发现,谈允贤一直没睡,起床时问:“可是想娘家人了?朕让你母亲、姊妹入宫,伴着你一日。”

    “陛下不必……”谈允贤眼睛发红。

    朱祁钰明白,谈允贤还在惦记着皇后之位呢。

    若让先诞下子嗣者,当皇后。

    怕是这四个孩子,都得夭折。

    他千盼万盼的大好局面,还会葬送。

    他决不允许!

    “让你母亲入宫,多多安慰安慰你,孕期不稳定是正常的,朕把你父亲也诏回京,让你随时能见到。”

    “陛下……”

    朱祁钰摆摆手,走出寝殿:“就这么定了。”

    谈允贤看着他的身影。

    竟忍不住想哭。

    他骗了我!

    在他心里,只有江山社稷!

    没有其他!

    他答应过我的,谁生下第一个儿子,谁就是皇后,这个孩子就是太子!

    可他食言了!

    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在给自己画饼!

    让她生儿子。

    生出来后,又变了!

    他心里,难道就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吗?

    和她一样哭泣的。

    有唐贵妃、庄妃和敬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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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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